其餘將士像那幾個抓住渠家幀的百戶也連升三級,直接升為千總,代替渠家幀那幾個親信的千總位置。
其餘將士各自升了一級,追繳回晉商發給他們的100萬兩白銀,只給每人留了10的功勞費。
即便如此所有的將士心裡都是美滋滋。
隨後給予前來支援的八個軍堡守備每個軍堡3000兩賞銀,讓他們下發給手底下兒郎,令其返回長城邊境。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抄家環節,大同文官和晉商有私通的全部緝拿。
晉商的財產賬本也開始整理清算。
朱由校索性就住在大同,等晉商的事情瞭解在返京。
現在的京城可是風起雲湧,所有的官員瑟瑟發抖。
朱由校調宣府總兵麻承恩,薊鎮副總兵麻承訓入京後,抓捕家裡上千鬧事百姓、學子押入空置的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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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京營就是大型的牢獄,陝西的貪官家眷、山西的、還有鬧事的,大大小小關押了3000多人。
整個京城已經是人心惶惶。
“輸了,終究是輸了!”
內閣首輔韓爌一個人坐在家裡旁邊一杯茶早已經涼透了也未曾喝一口。
今日家裡也就一位客人周延儒,周延儒坐在一旁也很久沒說話了。
“我們這位年輕的陛下有太祖的氣魄,太祖建立大明,執政不到30年,四大案,每一個案子都驚天動地。
宰相胡惟庸案子株連3萬餘人,空印案誅殺數千人,郭桓貪汙案株連數萬人。
最後藍玉案雖然是牽扯的武將,依舊株連近2萬人。
以前某讀史書,感覺太祖過於殘忍。
如今我們這位年輕陛下一點也不必太祖差。
此次恐怕會有上萬人遭受株連!”
韓爌說話的時候已經可以想象朱由校回到京城大開殺戒的場景。
“閣老,真的就沒有任何轉圜餘地了嗎?陛下當真會將朝堂半數朝臣株連?
他就不怕天下士大夫揭竿而起嗎?”
周延儒此時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揭竿而起?拿什麼起?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嗎?
京營被調到遼東,孫承宗是陛下的人,登萊袁可立是陛下的人。
京城有錦衣衛數千,東西廠番子數萬,還有騰驤四衛上萬人馬。
最近調過來的宣俯麻承恩、薊州麻承訓也都是忠君愛國不為錢財所動之人。
我們拿什麼和陛下鬥?
我們這位年輕的陛下當真深不可測啊!”
韓爌想著去年到現在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在朱由校的掌控中。
“如果當初不將京營調出京城,我們有國公勳貴幫忙,也許還有一絲機會。
現在遲了,一切都遲了。
我們從一開始就被陛下算計了!”
“那我們也不能束手就擒啊,趁著陛下現在還沒回到京城,我們要不謊報陛下在山西遇刺身亡,請信王回來登基?”
“幼稚!太幼稚家裡,我們的陛下看起來像傻子嗎?
信王從去年秘密跟隨陛下離京,陛下當初就已經算計到這一層了。
你覺得我們會有機會?”
“我們的陛下真的是恐怖如斯啊!當初在洛陽某看到陛下如此不把福王一脈當回事就應該警惕陛下是個狠人。”
周延儒此時有點後悔,更是有點羨慕溫體仁,溫體仁自從回京後就和他們慢慢疏遠了,好似已經看透了他們的結局一般。
“你回去吧,這件事就由老夫給陛下一個交代,你回去讓人將所有的罪責都往老夫身上推。
但願陛下可以開恩,不要做到趕盡殺絕!”
韓爌突然像是做了什麼決定抓起桌子上茶杯一口氣將茶水喝光。
“閣老大義!”
周延儒對著韓爌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明末木匠天啟落水後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