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凜破產的時候,她就已經打電話向白家求助過。
換來的只是白父冷漠的斷絕關係。
像是生怕她會賴上白家。
白父臉上劃過一抹心虛,又說:“怎麼會呢?咱們怎麼說也是親父女,連著血脈關係,我還能真的老死不相往來不成?”
白輕鴻靜靜地看著他:“我想說這些了,你也不用來找我,昨晚的事情,我和白家兩清了,欠你們所謂的生恩也在昨晚一筆勾銷了。”
“不能勾銷!不能勾銷啊,輕鴻啊,這件事情是你媽不對,我回頭會說她的。”
“你之前和我說的,我也記在心裡了,若若這丫頭啊,確實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從前是我和你媽識人不清,現在不會了。”
“白若若再怎麼樣也不是我們親生的,你說的對,她連我們的親生女兒都不重視,又能多重視我們?說到底也還是捨不得白家的榮華富貴,對我們有所圖謀。”
“不像你,你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是一輩子的親人。”
白輕鴻有些不耐煩:“夠了!我不想聽了,我說過,昨晚之後,我和白家,和你們兩清了。你們也別再來找我……”
“如果你們想透過我來攀上林家的關係,那就大錯特錯了。”
“惹煩了我,我只會求林津染幫我出氣,處置白家。你如果還想要你白家的產業,我勸你現在就離開,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白父臉上劃過一抹慌亂,又是著急又是悔恨地盯著白輕鴻,眼底還藏著怨毒。
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像是真的害怕白輕鴻會利用林家報復他們似的,連忙轉身離開。
白輕鴻躺回到病床上,打了個哈欠。
她倒是沒什麼事,打完點滴就出院了。
林津染還有點不放心,但白輕鴻堅持要回家,他也不好說什麼。
好歹她沒鬧著要打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