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又是一片鼻血噴湧。
拉爾簡直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女人好了。
他現在無比確定,這個女人絕對不知道直播的存在,否則她根本就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脫衣服!
空氣中傳來的甜蜜味道讓他忍不住晃了心神,雖然眼睛沒往那邊瞟,但心跳卻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快。
拉爾暗自唾棄自己,腦海中不停地給自己洗腦。
這是個惡毒的女人。
這是個毒蘋果。
這個女人將會覆滅整個蟲族。
她從前向來看不起占卜和祭師,她曾經踩著鑲滿寶石的小靴子狠狠地碾在他的臉上,囂張又傲慢地罵他是帝國的蛀蟲,他難道都忘記了嗎?!
甜蜜的資訊素還在蔓延。
拉爾腦中不停地回想從前白輕鴻的不好,試圖以此來麻痺自己。
結果腦海中的畫面突然變了質。
踩在臉上靴子碾著他時,也莫名帶上了某種澀情的曖昧色彩。
在他的腦海中,高高在上又囂張跋扈的聲音染上了些許禁忌神色。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
想要更多。
想要在她踩在他身上時,將她掀翻在地上,看她驚慌失措,看她憤怒又惱火地扇他巴掌,用怒火掩蓋住恐懼,質問他是不是想造反。
他會親手將她那身高傲的小公主禮服撕得粉碎,讓她明白得罪祭司大人的下場……
“拉爾?拉爾!”旁邊傳來少女清脆的呼喚聲,打破了他的幻想。
拉爾猛地回過神來,看向不遠處的白輕鴻,又連忙別開視線:“什麼?”
白輕鴻:“我問你,為什麼還不開始修補,我好冷呀……”
拉爾定了定心神,點頭:“好的,馬上。”
衣服自然沒有破損,他只是找個藉口想要試探她在鏡頭前的表現而已。
過了一會,他將衣服丟回去給她:“快穿上吧,不然一會該著涼了。”
“阿啾!”白輕鴻打了個噴嚏,可憐巴巴地點頭:“嗷……”
她接過衣服,手忙腳亂地穿好。
衣服貼著面板,傳來陣陣溫暖的熱感,她蒼白的小臉才慢慢有了血色。
入夜。
兩人吃過晚飯。
白輕鴻邀請他進帳篷。
拉爾緊繃地坐在火堆邊,只給她一個背影:“你先睡吧,我晚點再睡。”
白輕鴻心下嗤笑。
支小帳篷就說支小帳篷,她又不會笑話他。
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菟絲花,她還是乖乖聽話地躺下自己睡覺。
蜷縮著身體,可憐兮兮地抱緊自己,沒一會就陷入了夢鄉。
“好冷啊……”少女的囈語在深夜的山洞裡格外明顯。
拉爾轉頭,看到了帳篷裡的小姑娘,蜷縮成一團,小臉被凍得慘白。
雖然身上穿著防寒服,但這會作用並不大。
夜裡的山洞比白天低了10度不止。
而且人在睡覺的時候會更冷。
他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心軟,朝著帳篷走了過去。
他只是不想這個女人死得太簡單了!
他這樣想著,終於心安理得躺到了少女身邊,一把將少女攬入懷中。
纖細嬌軟的身體柔弱無骨地依附在他懷裡。
他深呼吸一口氣,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翌日清晨。
白輕鴻還在睡覺。
山洞裡只有她一個人。
沒一會,高大的人影從外面走進來,帶著滿身寒氣。
他停在帳篷前,深邃的眼底滿是對厭惡和殺意。
毫不誇張,如果他手邊現在有把刀的話,他可能會真忍不住朝著白輕鴻砍下去。
沒有人比他更恨這個女人。
但是他答應過另外兩個人,會保證今天一天不對她動手,讓她安全活到下一輪換崗。
小動物們察覺到男人身上的殺氣,頓時警惕地睜開了眼睛,盯著男人的方向,露出了獠牙和爪子。
拉爾冷哼一聲:“你們這群蠢貨,自己陪著的是個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還敢衝我亮爪子?這個女人抓了你們不過就是為了養肥了當口糧!”
小松鼠氣得吱哇亂叫。
孤狼也發出罵人的低吼。
拉爾哼了一聲,別開臉,懶得跟這些畜生計較。
他一點也不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