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本事了!”
陵遊笑了笑,沒
與樓遠鈞分辨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引樓遠鈞出來就是想和他表明這個態度而已。
陵遊道:“你若是想與小魚重修舊好,那就堂堂正正討他歡心,別整日做這種偷雞摸狗的無恥行徑。”
樓遠鈞端詳他半晌,突然問道:“你與鎮南侯是什麼關係?”
陵遊本來懶洋洋地耷拉著眼皮,聞言才正眼看向樓遠鈞。他說道:“沒有關係。”
樓遠鈞淡淡道:“你們長得有點像。”
陵遊道:“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我和鎮南侯長得相像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他還有閒心調侃,“你將來要是想找由頭誅他九族可別帶上我,我長什麼樣也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樓遠鈞道:“鎮南侯於國有功,朕豈是那種誅殺功臣的昏君?”
陵遊道:“那就最好了,我去睡覺了。”他隨意地朝樓遠鈞揮了揮手,還真轉身走了。
樓遠鈞想到陵遊剛才說的“偷雞摸狗”“無恥行徑”,本來也想就這麼回宮去。可是人分明就在眼前,他實在不想白來一趟,於是又翻窗入內坐到床邊。
喝過酒的江從魚睡得更香沉了。
思及剛才陵遊捏了江從魚臉頰,樓遠鈞伸手想托起江從魚藏起來的那半邊臉蛋看看紅了沒有,結果江從魚感覺到那熟悉的觸碰,迷迷糊糊地用自己的臉在樓遠鈞手掌上蹭來蹭去。
樓遠鈞一想到陵遊那句“他在意的不止你一個”,又忍不住加重了拇指撫捏的力道。只嘗試了那麼一下,江從魚的臉蛋就紅了,眉頭也不高興地皺起。
“弄疼你了?”樓遠鈞湊近哄道,“你把臉轉過來,朕幫你親親就不疼了。”
江從魚還迷糊著,聽到這話將信將疑地將臉蛋轉過來給樓遠鈞親。
樓遠鈞離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江從魚臉上極細的絨毛,分明睡醒時燦若驕陽,睡熟後卻出奇地乖,看起來誰都能肆意擺弄他。
這個念頭一湧上來,樓遠鈞心裡又生出幾分壓抑不住的兇戾。
只是他到底沒有與旁人親熱過,即便再想在江從魚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也只是小心翼翼地湊近安撫般親了親江從魚被他捏到發紅的臉頰。
江從魚感受到熟悉的灼熱氣息近在咫尺,那深埋在心底的渴望瞬間
傳遍四肢百骸。他主動捱了過去,於醉夢中找到樓遠鈞的唇徑直親了上去。
樓遠鈞先是一僵,接著便認真品嚐起江從魚送上門來的還帶著點酒味的舌。
他沒親過別人,不知旁人親吻起來是不是也這樣難捨難分,只覺自己被折磨得遍身是火。
等到這一吻結束,樓遠鈞當機立斷地用錦被把作亂的人囫圇著封印進去,惡人先告狀般警告道:“好好睡覺,不許再勾引朕。
江從魚本就醉得腦子不清不楚,沒了湊到自己鼻端來的熟悉氣息,他也沒有再纏上去。
當真又安安分分地睡過去了。
樓遠鈞收回按在被角上的手,後知後覺地感到耳根發熱,只覺那柔軟潤澤的唇吻上來的滋味久久不散。
他意識到自己趁江從魚喝醉做這種事確實有些下作,當即起身替江從魚放下床幔,獨自踏著夜色回宮去。
翌日一早,江從魚醒來感覺自己做了個美夢,可惜不太記得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嘴巴還有點麻。
這次江從魚學乖了,沒再傻乎乎跑去問陵遊這是怎麼回事。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陵遊肯定會說是樓遠鈞半夜跑來親他親麻的……
江從魚對此還是持懷疑態度,不太信樓遠鈞能幹出這樣的事。
他與陵遊一起用過早飯,何子言等人就過來了,一行人跟唸書那會兒那樣先是去校場溜溜馬,累了便圍坐在一起吃吃喝喝。
可惜秦溯他們到底是有家室的人了,沒法就這麼快快活活地湊在一起消磨一整天,歡聚過後便各自散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都相安無事。
就是樓遠鈞時不時給他賜東西,比如鎮南侯帶回來的南方珍玩全都送了一份到他府上。
陵遊把兩顆核桃那麼大的珍珠拿在手裡玩兒。
江從魚庫房裡早堆了許多這樣的東西,大方地對陵遊說道:“這麼多東西我看都看不過來,你看有什麼喜歡的只管挑去。
陵遊想到宮中那位醋勁大到極點的存在,若是被對方知道自己送來的東西被江從魚這樣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