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不知又該如何生氣。
也就江從魚才覺得對方哪哪都好。
陵遊忍不住搖著頭說道:“真是傻人有傻福。
江從魚不知
道自己傻在哪裡,不過樓遠鈞看他的眼神確實越來越不對勁,時不時像是在生悶氣。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江從魚思來想去,決定先哄了再說,這個他熟練。
京師下起第一場雪的時候,陵遊說樓遠鈞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他也該走了。
江從魚這才想起陵遊不會在任何一個地方久居,很是不捨地送他出城。
陵遊嘴上說“送什麼送
江從魚見到認出了身著素白衣袍的鎮南侯,停下來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鎮南侯原本要笑著回應他,見到停在不遠處等江從魚的陵遊後卻怔了一下。
陵遊笑了笑,朝鎮南侯喊了聲“侯爺,便招呼江從魚:“你還送不送我?
江從魚忙揮別鎮南侯追了上去,嘴裡說道:“說好要送你到長亭那兒的,那肯定要送到!
陵遊嗤了一聲,打馬踏雪前行,沒再回頭看半眼。
鎮南侯仍立馬在原處。
“父親?
鎮南侯長子忍不住開口。
鎮南侯握緊了韁繩,說道:“走吧,回去了。
那個孩子……早就死了,他親自扔到亂葬崗的。還在襁褓中的嬰孩,哪有可能活下來?如果早知道她得知孩子死訊後會在宮中投井自盡,他不會那麼決然地扔掉他。
哪怕那孩子極有可能是那昏君的血脈,他也會把他撫養成人。
可惜沒有如果。
他那時候太年輕,既保護不了她,也忍受不了那樣的屈辱。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好訊息,今天醒來耳朵沒事
小魚:換嘴巴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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