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對方的就只有
一輩子待在爛泥裡的命運。
別想再有半點出頭機會。
不過江從魚是樓遠鈞最信任的人,他傳達的話總歸不可能是假的。
韓統領點著頭說道:“我派人去把他召回來。
江從魚一頓,笑著說道:“我會注意的。
他不是那種需要旁人護著的人,老師自幼督促他學習文武技藝,不是讓他整日沉湎兒女情長的,讀了那麼多書,習了那麼久武,他也有許多想做的事要用餘生一一去踐行。
尤其是這次出使北狄的所見所聞,更是堅定了他的這種想法。
這時韓恕正好和人換完班回來。
熱騰騰的飯菜也準備好了,江從魚與韓恕一起坐在廊下吃著禁衛的“工作餐,問韓恕入了禁衛後習不習慣。
韓恕沒有報喜不報憂,如實說道:“最開始確實有些不習慣,我少年時沒有習武,算是半路練出來的,與其他人總歸有點兒差距,只能拼命訓練追趕他們。
江從魚寬慰道:“也挺好的,有個目標在前頭,肯定每天都充實得很!
韓恕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時袁騫也端了飯過來加入他們,三人便像在國子監時那樣邊說邊聊,一時都忘了時間。
另一邊的樓遠鈞用午膳時聽人回來稟報說江從魚在外頭用飯,只是手微微頓了頓,點點頭讓人退下。
等到用過午膳江從魚還沒回來,樓遠鈞就不由得抿起了唇,把剛才回來傳信的人招進來問江從魚午飯是跟誰一起用的。
那傳信的小內侍不敢隱瞞,把江從魚和韓恕、袁騫待在一起的事給樓遠鈞講了。
這兩個人樓遠鈞聽江從魚介紹過,一個是韓統領的外甥,一個是袁大將軍的小兒子,與江從魚在國子監當過幾年同窗。
只是他們無意於科舉,便齊齊到禁衛中歷練。
江從魚提起他們時語氣十分熟稔,顯然和他們相當要好。
這一見面就忘了自己還有正經事要做,關係確實好得很。
樓遠鈞捏緊了手裡的硃筆,卻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道:“去把他喊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不知為啥,最近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小魚:肯定是錯覺
某陛下:ph值-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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