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棉芯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把眼前的兩個人,全部殺光!
損!
真的太損了!
女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她死死地瞪著沈遂,彷彿要將她看穿。
她的眼睛裡燃燒著怒火,憤怒的情緒如潮水般洶湧,無法掩藏。
她的眉頭緊緊皺起,嘴唇緊閉,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沈遂!你夠了!”
曾棉芯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雙眼瞪大,彷彿要噴出火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緊握的拳頭因為過度用力而指節發白。
她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在空氣中迴盪。
“我受夠了!”
這句話彷彿是她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的釋放。
隨著這一聲怒吼,她的情緒完全失控,她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讓人不禁為之一震。
“棉芯沒事吧!”
“對啊!不要因為沈遂這種人生氣啊!”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她哪裡配和你一般見識!”
見狀,曾棉芯身後的幾人全都圍上前來,好聲好氣的安撫著曾棉芯。
一個個這虛情假意的模樣,看的沈遂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彷彿在看著一群小丑在表演。
“還真是姐妹情深啊……”
沈遂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鄙夷。
她的眼神輕蔑地打量著眼前的眾人,彷彿能夠透過他們虛偽的外表看到他們內心的醜陋和自私。
這些人表面上裝作關係親密,但實際上卻是各懷鬼胎、勾心鬥角。
她們的所謂“情誼”不過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虛假面具,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就會毫不猶豫地背叛對方。
在學校裡,誰不知道她們這個小團體。
若不是曾棉芯有些小錢,會拿錢給這群人買上一些小恩小惠。
這群人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才會這麼順從曾棉芯。
因此
沈遂對這種虛偽的人際關係感到厭惡至極。
當初她寧願獨自一人,也不願與這些偽善之人為伍。
“你在嘲諷誰呢!”小團體其中的一員開口,
“沈遂你就是沒有朋友才這麼說的!你就是嫉妒我們的姐妹情深!”
“對!你就是嫉妒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從以前到現在就沒有朋友,孤苦伶仃的流浪狗!現在敢對我們惡語相向,你以為你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得到的遲早也要沒有!”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對沈遂展開了言語攻勢,她們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發激烈起來。
每個人都想用最惡毒的話語來攻擊她,彷彿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怒火。
由於過於激動和憤怒,她們的臉色變得通紅,額頭上甚至青筋暴起,看起來十分嚇人。
然而,面對眾人的指責和謾罵,沈遂卻表現得異常冷靜。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神堅定而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些人,似乎並不在意他們說些什麼。
就像是
在觀賞一群動物園裡的猴子表演。
“現在呢?你們說夠了嗎?”沈遂一臉漠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甚至百般無趣地打了一個哈欠。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似乎對這兩個女人所謂的“姐妹情深”早已看透。
“你們的姐妹情深演完了沒有?”
她接著說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人感覺到她內心深處的鄙夷和輕蔑,彷彿在嘲笑這兩個女人的虛偽和做作。
“什麼叫做演的!”其中一人有些著急的開口,
“你就是羨慕嫉妒了!沈遂,你這個沒人陪伴的流浪狗!”
“是嗎?”
沈遂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這樣吧,我一人給你們十萬,你們打曾棉芯一巴掌幹不幹?”
沈遂的話音彷彿一道驚雷,在幾人耳邊炸響。
她們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糾結。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整個空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