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辛鵲,既然你並不需要,那我佔據這個身份,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影響吧?”他說,“更何況我只是程式……如果未來有一天你真的覺得我礙事,你依然有絕對的處置權。”
辛鵲“……”
駱華意好像在這種委曲求全的事情上,天分格外高。
……
再次回到病房時,辛鵲瞥了一眼空曠衛生間,最終轉身,將門帶上之後離開這裡。
文敬宸又一次推門而入,見辛鵲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敲了敲門,“該出院了。”
文敬宸頂著的依然是應昀的身份,兩人出院之後重新回到應昀和辛鵲居住的公寓。
刷開指紋鎖,文敬宸險些以為他走錯了樓層。
“什麼情況?!”他退出去又看了眼門牌號,“是管理員給我的地址沒錯啊?”
辛鵲站在他身後,看到屋裡跟拆遷隊來過似的【廢墟】,睜眼說瞎話,“這一看就是之前我走許家劇情的時候,許家派來追殺我的打手弄的。”
文敬宸從狼藉裡趟進客廳,隨手從爛掉的電視櫃裡扒拉出一張合照,“不對啊,打手跟你有仇還是跟應昀有仇?”
他隨手將那個破破爛爛的相框丟給辛鵲。
辛鵲看到合照裡被劃爛的應昀的部分,徹底沉默下來。
她隨手像扔垃圾似的將相框一角毫不起眼的棘刺丟到一旁的陰影裡,若無其事轉身走向文敬宸反方向的主臥。
毫不意外。
主臥那堆破爛裡,劇情空間捏造的辛鵲和應昀的婚紗照全被劃了。
文敬宸來主臥找辛鵲的時候徹底懷疑人生,“這特麼是打手還是土匪?”
辛鵲哈哈一笑,上下嘴皮子一碰就開始忽悠,“或許……你看過言情小說嗎?”
文敬宸:“???”
辛鵲:“就是那種綁匪折磨對手,不折磨本人,反而折磨他愛人,要他永失所愛的那種。”
文敬宸:“……好耳熟。”
文敬宸戰術後仰,手裡的煙差點兒掉地上,“這特麼不是審訊方案?”
辛鵲:“是啊,所以打手搞應昀,很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