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躲在辛奉成身後的辛心一把抓了出來。
辛心根本就不是辛鵲的對手。
“是辛奉成!!!”孫馨玥目眥欲裂,撲上來就要護住她的女兒。
辛鵲看了一眼木頭一樣呆滯在原地的中年男人。
她慢慢鬆開了手裡被拎住領子的辛心,“早說不就行了?”
辛鵲像是真的只是單純要一個問題的正確答案一樣,並沒有因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要自己被困在女德學院裡生氣。
但她現在表現的越平靜,辛奉成孫馨玥他們越慌。
辛心被孫馨玥連滾帶爬衝上來護在身後,生怕辛鵲要對她的女兒再做什麼。
辛心終於後知後覺到辛奉成的無動於衷。
她愣愣的看著從小到大疼愛自己的爸爸,直到被孫馨玥護在身後短暫隔開危險,她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知是在哭辛奉成的真面目,還是在哭辛鵲敢對自己下手的狠厲。
“所以這件事你才是主謀?”辛鵲手裡的刀又轉了一個刀花,看向辛奉成,“跟孫馨玥和辛心沒關係咯?”
辛奉成不敢置信的視線看向孫馨玥,“怎麼會全是我一個人的錯?”
“當初明明是你先提議把辛鵲送到精神病院的!”
“我也是怕精神病院虐待病患,才被那座學院騙......”
眼前刀光一閃,辛奉成立刻閉上了嘴。
“第二個問題,”辛鵲的視線移向一旁廚房裡的傭人,“之前我讓你家的人告訴你,給我準備的東西呢?”
傭人蘿蔔蹲似的一個接一個蹲到了島臺下面。
瘋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辛奉成幾人神情呆滯了一瞬,隨後拼命回想自己到底要給辛鵲準備什麼。
過了一會兒,辛奉成才遲疑開口,“慈善晚會的邀請函?”
見辛鵲沒說話,辛奉成把到嘴邊的“只有三張”嚥了回去。
他不太想再經歷一次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懼。
“那個慈善晚會邀請的客人級別太高,”辛奉成尬笑了一聲,“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被邀請去參加?”
“你這個要求,實在太為難我了......”
辛奉成在頭腦風暴之後,果斷選擇了說謊拖延,這另一種作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