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說······綁架肖予青的那夥人極大機率是衝著那些女學生的事兒來的,咱們得保他。”桑瑆說完,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要咱們出手幫忙解決那個綁匪,然後把他們從這樁事裡摘出來。”
宋聞弦想到趙金那夥人手上的沾的案子就頭疼。
趙金這些人說的好像他手眼通天,動動手指就能直接抹掉他們的痕跡一樣。
他現在今不如昔,又被駱華意架到輿論臺前,如果他再行錯一步,被外人抓到他和趙金的來往······
宋聞弦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但如果直接和趙金切割開,萬一他們慾壑難填一直拿這些陳年往事威脅他······
宋聞弦只覺得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思考許久,宋聞弦才放下手,露出紅血絲遍佈的雙眼。
“跟趙金說······讓他放心。”
“我會出手掃尾。”
“但,記得讓他們老老實實管住嘴。”
桑瑆看到自家老闆眼中的狠厲,立刻明白了他沒說出口的意思。
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住秘密。
“是,”桑瑆神情一凜,“我馬上就去。”
宋聞弦叫住了要轉身離開的桑瑆,“先全力幫他們找到那個綁架肖予青的綁匪。”
“另外,這件事你不要出面,也別留下任何和他們溝透過的把柄。”
桑瑆點點頭,安安靜靜退了出去。
······
趙金坐在商務車裡,接到手機那頭肯定的答覆,鬆了口氣。
“宋少那邊答應了,”趙金放下手機,看向駕駛座上的李然,“他出手查,就比咱們效率高多了。”
“趙哥,”李然想到肖予青發的簡訊還有點不放心,“你說那個要錢的簡訊是肖予青發的,還是綁匪發的?”
“綁匪綁架肖予青,到底是個人恩怨,還是為了錢來的?”
趙金冷笑一聲,“錢的事兒我已經和宋少的人說了,不管那個綁匪是為了錢還是什麼,咱們走這一趟不可能吃虧。”
李然幾人一偏頭,看到趙金比的手勢。
“四······五百萬?”李然眼都直了,他不由自主嚥了咽口水,“宋少答應了?”
趙金笑了笑,“咱們哥幾個為了肖予青擔驚受怕,拿點精神損失費,不過分吧?”
“再說這次幫忙的還有咱們道上的兄弟呢,沒錢疏通,誰給咱們幹活?”
李然忙不迭點頭,“是,正常開銷,正常開銷。”
“等解決了肖予青的事兒,又少了個分錢的人頭,剩下的······咱們還是按照老樣子分。”趙哥放下手,“正好,趁肖予青這茬,把咱們之前i那些爛賬一塊推她身上,全平了。”
幾人心領神會,眼前是唾手可得的鉅款,笑的精神都放鬆了許多。
······
“那個計程車是輛假出租,牌子也是套牌。”趙金收到回信,神情輕蔑許多,“但他們考慮的再怎麼周詳也沒想到咱們的人能查到去向。”
李然恭維了趙金幾句,“咱們現在就帶人過去?”
趙金跟手機那頭的兄弟發了訊息,指揮李然開車,“嗯,一勞永逸,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六七輛商務車緩緩停在爛尾樓前。
一輛空出租就這麼大剌剌停在空地上。
是那輛綁走肖予青的假出租。
下車之後李然總覺得這地方有些不對勁。
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趙金吆喝他時他才反應過來,“趙哥,我怎麼覺得,這地方······好像是紀少出事兒的那個爛尾樓啊?”
幾人一愣。
視線掃過空地,最終停在一處被撞毀的圍牆上。
地面上被輪胎劇烈摩擦帶出的誇張車轍還十分清晰。
李然心裡有些發毛,“趙哥,是巧合還是······”
其他車上下來不少紋滿背的壯漢,手裡還抄著砍刀鐵棍之類的器具,“怎麼,不進樓在這發什麼呆?”
趙金回過神來,指著圍牆問,“這是不是紀少車禍現場?”
領頭的壯漢嗤笑一聲,“怎麼,被車禍嚇著了?”
“不是,”李然急急忙忙解釋,“我總覺得對方把地點選在這裡,好像別有目的啊······”
“有個屁目的,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