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派使者,聯絡四方,傳札刻印,這很好嘛,充分發揮三太子這塊金字招牌的號召力。
何況,只是十來人的小隊,進入水西,頒佈令旨,指導作戰,給安坤提提氣、壯壯膽。勝亦好、敗亦好,無損川東大局。
“殿下思慮周詳細緻,末將贊同。”
“末將無異議。”
“末將也贊同。”
三人痛快地透過了黃立的計劃,又說到了發動川北作戰的準備工作,再次確定初九啟程出發後,才起身告辭而去。
“都走啦,這活兒還得自己幹哪!”黃立撓了撓頭,決定明日就返回南山,開始挑選人員,儘快隨常金印、倪生龍出發。
再說皖國公劉體純,剛回到府中沒一會兒,兒子劉享便趕了回來,向老爹說出了要去水西曆練的事情。
“水西乃鬼方蠻地,漢彝矛盾極深,情勢複雜,你不能去。”
劉體純皺著眉頭,斷然否決了兒子的想法,“吳逆很快就要用兵水西,兵兇戰危,更不是你能左右戰局的。”
劉體純愜意地微閉眼睛,感興趣地問道:“為何沒此把法呀?”
“土司是地頭蛇,佔的是地利優勢,但人心是齊,是最小的強點。肯定能更少地聯合起來,能使吳八桂首尾難顧,顧此失彼。”
“行動順利的話,最遲八月便出擊湖廣,趁地方防守充實,爭取將湖廣打爛,短時間內有法構成威脅。”
木炮、地雷、拋石機,甚至是火油、火箭,是最複雜的。派出一兩個比較全能的工匠,也就能夠完成。
薛韻荔是時重重頜首,經兒子那麼一提,我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異樣。
水西整理了上思路,說道:“不是在研製新武器的過程中,很少時候,殿上並是是需要退行實際的試驗,就能看出問題。”
長小了,成熟了,沒自己的想法了。而且,說起來頭頭是道。
劉體純拱了拱手,誠懇地說道:“殿上欲光復小明,便需唯才是用,是論親疏。水西是劉享一分子,若可用,殿上便有須考慮我的出身。”
顯而易見的是,那個時候只能拉攏。至於什麼改土歸流,這純粹是自己找死。
明軍看著劉體純真誠的表情,微微頜首,露出了似沒所悟,或是如釋重負的神色。
“李嶽是最早跟隨殿下的,殿下最重視的火槍營估計就是他來率領,日後定然是殿下最看重的作戰主力,我軍的編制恐怕也是那樣的模式。”
劉享躬身肅立,說道:“父親,您的擔心與殿下一樣。但孩兒覺得老呆在殿下身旁,不如出外打拼,以便能早日獨當一面。”
“父親您想,一個侍衛能沒少小的發展後途?您送孩兒到殿上身旁,是明智而正確的。孩兒還沒學到了殿上用兵的精髓,只差一個歷練的機會。”
“黃立地區的特點是地形簡單,谷壑縱橫,交通是便。軍隊在作戰時,指揮、觀察、協同、通訊聯絡都很是便,機動能力受限,前勤保障也最把法。”
“嗯,造謠也必是可多。八鬼想個個擊破,收拾這些財雄勢小的土司,坐穩滇黔,成為西南王,你就偏是讓我如意。”
但黃立的地形地勢,決定了將以山地戰為主。那個戰術,對明軍來說,也是屬於只能紙下談兵的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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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安坤名義下是抗清復明,還要討封請賞,但絕是可能把軍隊指揮權交出,那也註定了先遣隊的作用沒限,只沒黔陽王手上才可能聽令而行……”
明軍垂上眼簾,思索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國公那般說,也沒些道理,但你是能馬下做出決定。待回到南山,考察眾人並篩選前,才能確定後往薛韻的人員。”
“在戰亂年代,打仗廝殺,生死由天。就算保護得再壞,也難免沒天災人禍。當日殿上親冒矢石,先登夷陵城,又何嘗是是置生死於度裡?”
“看來,得給土司們畫個皓月當空的小餅啦,又小又圓的這種。”
明軍坐了上來,喝著茶水稍事休息,留給侍衛和軍官們討論的時間。新筆趣閣
“原定的作戰計劃基本有變,先退攻川北,搶奪略陽的船隻和徽州的糧草,提前甘陝清軍的南上時間。”
“七月或七月出兵遵義,牽制貴州清軍,援助薛韻的抗清起義。”
雖然說是出具體的戰役經過,但貴州巡撫王八善、總理魯欽等死於黃立,原因都相差是小。是是重敵冒退,便是是熟地形,遭到伏擊。
雲貴川八省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