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白蘇猛地往旁邊閃躲,避開攻擊。
幸好兔獸人天生靈敏,閃避能力較好,不然的話真被她咬住了!
眼看著女僕一擊不中,徹底撕開了遮羞布,獸性大發朝著白蘇的方向撲了過去,蛇頭蛇尾一起發動攻擊。
白蘇連忙從系統倉庫裡拿出了保命的匕首。
女僕反覆朝著她的要害刺過來,白蘇捏緊了手裡的匕首,正要反攻回去,房門被推開,白色的巨蛇撲進來將女僕死死咬住,瞬間咬成兩截。
女僕在地上掙扎了片刻,死不瞑目地看向厲沉霖的方向,不動了。
白蘇不動聲色地將手裡的匕首收回到系統倉庫裡去。
厲沉霖將女僕的屍體丟了出去,甚至不屑於吃。
外面有僕人連忙上前來將地上的血跡和屍體殘骸清理乾淨。
白蘇鬆了口氣,坐回到床上。
厲沉霖陰沉著臉瞪向床上的女人:“嘴長了是幹什麼的?難道你會呼救嗎?”
白蘇嗤笑出聲,嘲諷地看著他:“難道你在外面看戲看得不開心嗎?我以為,你很樂意看到兩個雌性因為你大打出手呢。”
厲沉霖被噎了下,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他倒是小瞧了這個小雌性了。
她竟然如此靈敏,聽到了他在外面。
確實,從兩人談話開始時,他就蟄伏在外面了。
沒進去打斷女僕的話是因為他也很好奇,這個女僕能不能讓他心軟。
他在聽到開頭的時候,甚至忍不住想要為女僕鼓掌,因為就連他也認為,白蘇這隻看起來香香軟軟又格外善良的小兔獸人,一定會為了船上無辜的女僕們妥協,委身於他。
毫無疑問,白蘇的反應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回想起方才白蘇毫不遮掩,篤定又堅持地為自己,冷漠到幾近殘忍地拒絕女僕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渾身騷動,抑制不住血液裡對她的渴望。
他發現這個女人總是在給他驚喜。
在他以為她會因為他帶她脫離苦海,給她提供優質的生活而開心,至少會因此心動。
可她的反應卻個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她寧願在聯邦那種鳥不拉屎的郊區天天累死累活給人做飯,也不願意和他去南國,享受高高在上的優渥生活。
他以為她在看到他處理那些工作,輕輕鬆鬆就能決定南國那些企業的生死時,會對他產生仰慕之情。
至少能歐猜測出他的財力雄厚,遍佈全球吧?
連那些女僕都是南國自願上船來伺候他的,伺候時暗戳戳的討好和獻媚也不難看出他的地位。
那兩個七級的獸人,他當著她的面就能把人撕得稀碎!
從各個方面全方位展示了他的魅力,她竟然無動於衷,只拋下一句讓他不許用嘴親她的話,還敢去浴室吐,彷彿被他噁心到了似的。
這個小雌性,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看到有女僕闖進去,他甚至愚蠢地希望寄託在一個女僕身上,以為這樣能夠打動她,讓她產生惻隱之心,從而鬆動……
白蘇見他站在門口像尊雕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翻身躺回床上。
厲沉霖大手一揮,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助手會意,幫忙帶上了房門。
白蘇躺在床上,正要睡覺,突然感覺身邊陷下去一片,一股溫暖的木質香瞬間將她包裹。
她瞬間繃緊身體警惕起來,扭頭對上了一雙興奮的蛇眸。
“厲沉霖,你幹什麼?”她連忙拽住被子,擋在兩人中間。
厲沉霖勾了勾唇,翻身壓在白蘇身上,兩手撐在她身側:“我只是突然不想等下去了,就算你不喜歡我又怎麼樣,總會有愛上我的時候。”
白蘇抬手一巴掌抽過去:“滾開!”
厲沉霖紮紮實實地捱了這一巴掌,不閃不躲,甚至更興奮了:“蘇蘇,我很好奇,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你臣服,要怎麼樣你才能心甘情願地躺在我身下。”
白蘇聽得直翻白眼:“有病,要演霸總滾回去找你那些女僕演!”
厲沉霖身體壓低了些,隔著被子感受到她瘦瘦小小一團的柔軟軀體:“蘇蘇……”
雖然是隻小肉兔,但是對於龐大的蛇而言,甚至連塞牙縫都不夠。
她太嬌小了。
白蘇的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讓我心甘情願?做夢!你這種自私霸道毫無同理心的蛇,只有那些蛇獸人雌性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