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蘇察覺他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眼睛一亮。
有戲。
她主動地坐到對方懷裡,撅著小嘴巴湊上去親親他的下巴:“辛苦啦,謝謝你這些天幫我處理工作。”
雖然有些不自由,但不得不承認,被關在這裡的這個月,是她來獸世以來最輕鬆的一個月。
累了就睡覺,醒了就有飯吃,有遊戲可以玩,有男人可以睡,有嘴可以親。
每天像個死宅,把之前從來沒有在獸世高科技世界體驗過的電影、遊戲全體驗了個遍。
兩輩子加起來,她也沒過過這種快樂的日子。
她總是馬不停蹄,腦子裡有跟弦繃得很緊。
好像她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
因為身後有個深淵緊追不捨,她只要稍微放鬆,就會被深淵吞噬,陷入爛泥裡,再也爬不起來。
所以她必須要全副武裝,永遠保持警戒,拼了命地賺錢往上爬。
白蘇親了親他的下巴,又吻上他微微帶著涼意的唇。
其實,等深淵的事情解決後,她也不介意和陸廷宴他們過這樣的日子。
所有的操心都丟給他們,她就在家老老實實當個米蟲。
陸廷宴眼底劃過一抹訝然,但又對於她難得的主動很受用。
他垂著眸,半闔的狹長墨色裡倒映著她忐忑又害羞的臉。
心臟處的劇烈跳動越來越強烈。
這是他的妻主。
他的妻主小雌性,此刻正趴在他身上,主動地,怯生生地,主動向他索吻。
白蘇鼓起勇氣,將他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皮帶上的暗釦。
還沒研究明白怎麼撬開釦子,人突然被一股強勢的力量掀翻,壓在床上。
“笨蛋兔子。”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白蘇瞪了他一眼。
只一眼,兩人迅速翻滾到了一起再也分不開。
情到濃時,外面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葉里亞斯、厲沉霖和溫瀾陸續進來,坐在辦公室的沙發邊。
白蘇窘迫地爬起來,正襟危坐,像是被人抓到做壞事的小朋友。
她瞪著躺在床上的人:“你故意的!”
陸廷宴喉間震出低笑,眉眼含著春情和得意:“蘇蘇,講點道理,這次是你主動的。”
白蘇被噎住。
她還不是想著,晚上把人討好了,明天好放她出去。
他明明約了人一會開會,竟然也放任她胡鬧。
不就是故意的嗎!
外面的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都開始有點不耐煩。
厲沉霖甚至站了起來:“搞什麼啊?陸廷宴那貨上哪兒去了?自己約我們過來,人又不在辦公室。”
有一瞬間,白蘇甚至感覺厲沉霖的眼神對上了她的視線。
嚇得她又是一陣心虛,手忙腳亂地找自己的衣服穿。
該死的,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她為什麼會有種自己在偷情的感覺?
偏偏厲沉霖看了一圈,沒發現陸廷宴,朝著休息室走了過來。
啊啊啊啊!
死手,衣服穿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