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的陸廷宴突然出聲道:“蘇蘇,我也很想你,晚上可以只和我待著嗎?”
其他幾人都齊刷刷地看向陸廷宴。
一般來說,當他們都在爭搶的時候,陸廷宴總是捨不得白蘇為難,第一個妥協。
陸廷宴雙手抱臂,面無表情:“都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厲沉霖咬牙切齒,一個臭蜥蜴不夠,現在還來個攪局的陸廷宴,他簡直毫無勝算!
葉里亞斯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臉上依然帶著溫和得體的笑意:“蘇蘇剛被找回來,身體還有點虛弱,晚上還是我照顧她吧。”
“她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你們也不會處理。”
陸廷宴不為所動:“誰說我不會處理?她不舒服我不會抱著她去找你麼?”
葉里亞斯:“……”
這個藉口第一次被人駁回。
他一時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厲沉霖眼睛一亮,對哦,還能這麼反駁。
下次葉里亞斯再用藉口來搶人,他就照葫蘆畫瓢地說!
葉里亞斯眼底劃過一抹陰鬱。
白蘇回到公館,迫不及待地回了房間給自己泡個澡,傭人早準備好了玫瑰花浴。
折騰了這麼多天,她現在都快對肉體過敏了。
熱水浸透身體,她終於能夠好好放鬆下來。
樓下,四個男人終於不裝了。
四個人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讓著誰,眼神裡夾槍帶棒。
厲沉霖冷笑著看著陸廷宴:“裝了這麼久的好人終於不裝了?”
陸廷宴:“我本來就是蘇蘇的第一獸夫,大度是情分,不大度是本分,我爭寵又怎麼樣?”
話是事實。
但冷不丁三個人的硝煙混進了第四個人,本就不怎麼平衡的局面越發一團亂。
陸廷宴繼續道:“我不僅今天要爭寵,以後每一天我都要爭。”
“作為第一獸夫該享受的,我一樣也不會再出讓給你們。”
厲沉霖不爽道:“就搞得好像你爭了蘇蘇一定會偏心你似的。”
溫瀾皺著眉頭:“我再重申一次,我只是為了大家的修煉,並沒有要參與你們的爭搶。”
葉里亞斯嗤笑出聲:“就好像你少佔便宜了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