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他坐上那把椅子……我要把最好的給他……”
呼延真看著呼延遼,嫌棄地撇了撇嘴。
自家弟弟從小就是個瘋子,生死邊緣走了一趟,這瘋病好像又加重了些。
她問呼延遼:“別人捅你一刀,你還要送皇位給人家?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實在是挺……挺噁心的?”
頓了頓,呼延真聳了聳肩:“不過,既然父親死了,你現在是可汗,你說了算,我們全聽你的。”
說著話,帳篷外面突然傳來動靜。
一個族人手裡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遞給了呼延遼。
呼延遼看了一眼。
中原的文字,中原的信紙。
他問:“誰送的信?”
男人搖頭:“水缸下發現的,沒看到送信人。”
呼延遼將信封撕開。
他看著信上的內容,看了很久。先是狐疑、眉頭緊皺,繼而眼睛發亮。
“是什麼?”呼延真問。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呼延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有人想把老子當刀使,但……”
他揮了揮手裡的信紙,低低地笑了起來,剛剛上好了藥粉的胸口因為他激烈的笑,再次滲出血來:“這可是能讓我殺了那老皇帝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