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刑部打聽訊息。
比起之前相見,夏子喬面色難看,謝承讓倒是與平日裡沒什麼差別。
四人見了禮,夏子喬心不在焉地應付兩句,一雙眼睛已經看向刑部大牢門口,當看到那邊圍著的人群之後,不禁面色更加難看,看來傳回的訊息沒錯,賀家出事了。
直到現在,夏子喬都沒弄清楚,賀家莊子上出了什麼事?賀家居然那麼蠢,沒有阻攔賓客用大筆銀子去博彩。
而且汴水上的案子也一同被牽連其中。
賀家栽了個大跟頭,賀璠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從大牢裡出來,都不知曉,更別提這些年在汴京的買賣了,萬一再牽連到夏家……
夏子喬眉頭鎖得更緊了些。不知是誰暗中動手,夏子喬想到了王晏,可盯著王晏的眼線,卻沒有發現王晏有任何舉動。
“夏五郎,”王晏聲音冷淡,“可是有事?”
夏子喬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正盯著王晏看。
“沒……”夏子喬道,“我方才走神了,不如我們……”
“既然夏五郎有急事,”王晏介面道,“那就改日再敘。”
夏子喬一愣,只得向王晏抱拳。
王晏立即頭也不回地催馬離開了。
好一會兒,夏子喬才徹底明白過來,王晏那話當真氣人得很:“什麼改日再敘,哪裡是我說的?”他明明要說,不如尋個地方飲茶。
睜著眼睛說瞎話。
王鶴春愈發沒有王家子弟的模樣,也正是這樣,更加難對付。
夏子喬問謝承讓:“你說,是不是他?”
謝承讓沒有直接回應,只是道:“按理說可能性很大,但也要找到證據。”
謝承讓也在回想與王晏見面的情形。
四目相對,王晏比從前看他時,多了幾分冷漠,讓謝承讓不禁回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被王晏看穿了。
“先去問問訊息再說,”謝承讓道,“早些做安排,不要被人趁機鑽了空子。”賀家在汴京的那些買賣,不能在這時候被人搶走。
夏子喬點頭,感激地看了謝承讓一眼,還是謝二郎好,一心為他著想,為他著急,簡直就像在對待自家事一般,如果二郎真是他夏家人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