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傷感的氣氛,中秋節人團圓,結果人心卻散了,悲哀呀!
趙楊氏心裡嘆息一聲,七歲的大孫子上了兩個月學堂,一本《三字經》還念得磕磕巴巴,四歲的小春兒和小秋兒已經看了好幾本的雜書,還是大兒子看的通透,大房的三個孩子最大的出路就是在縣裡找到一份好工作,什麼秀才、童生都是做夢。
王氏坐在一邊心都涼透了,聽不懂小春雅和小秋臨講的什麼算術題,什麼晉朝名士,她只知道自己驕傲的大兒子和二房的兩個兒子之間的差距甩開八條大街的距離。
她之前愚蠢的為了爭奪這一套宅子的房租已經把幾個弟弟都得罪了,三房,四房已經向二房靠攏,趙五郎估計也差不多。
坐在一邊的趙大郎眼神冰冷,他沒有阻止王氏像一個小丑上跳下竄,這是阿孃給他選的好媳婦,兒子已經有了三個,媳婦是好是壞已經不重要了,到了這個份上能幹活就行。
王氏還想讓孃家的侄女和大牛定下娃娃親,這一門親事絕對不能同意,一個蠢就夠了,再來一窩蠢的,阿爹估計第一個就要吐血!
小孩子高高興興的吃月餅,五十文錢一個月餅,豬肉一斤才三十文錢,這麼貴的月餅不吃就虧了。
豬油貴,糖更貴,村裡的人做月餅一般都是鹹的,不是豆沙就是綠豆,沒有什麼油水乾巴巴的,當然也不好吃。
馮記的月餅之所以賣的這麼貴,就是因為油水足,又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