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那齊銘額頭上,頓時爬滿了汗水,不知道該如何說才是好。
忽然,他腦門一轉,只見他抬起頭,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那警察隊長說道,“警察同志,這一切可都不關我的事啊,是我看剛才那個羞辱了我的人,是在是太混蛋了,竟然對一個昏迷的人,趁著他無法反抗,對他施展酷刑,我一時沒忍住,就和他動起了手來了!”
“真的是這樣的嗎?你可不要騙我們。”那警察隊長看了看齊銘,眉頭一皺,說道,“你可要為你剛才的話負責,你要是在騙我們,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是,是。”那齊銘硬著頭皮說道。
“那就好。”那警察隊長看了齊銘一眼,點了點頭。
“這位女同志,現在你可以說了。”那警察隊長看了許樵一眼,對她說道。
“嗯。”許樵快步上前,來到那警察隊長面前,說道,“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
許樵站在那警察隊長面前,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如實完整的講述了一遍。
“嗯。”那警察隊長看著許樵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你說的,聽起來符合事實情況,可是具體的,我們還是要再進行調查,進行分析的。”
接著,那警察隊長又讓自己身旁的幾個小警察,去詢問大廳裡其他人看到的事情經過,他自己則在大廳裡面檢視了起來。
而此時,則一旁早已有護士人員,把被齊銘從椅子上推翻滾到在地的嚴少,放到了打架上。
一旁的那警察隊長看到了,頓時走了過來,看著那嚴少下身上身頭部上扎的銀針,眼睛裡頓時流露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只見他問道,“這是扶搖古醫術中的針灸嗎?”
“嗯,是的。”就在這時,謝玄也從一旁走了過來,他的目光也看著那嚴少身上,滿是被自己扎滿了銀針的身體。
“這是你扎的?”那警察隊長看著謝玄,眼光裡流露出一絲驚訝。
據他所知,整個扶搖國內,學習扶搖古醫術的人都已經很少了,而精通針灸,能夠透過穴位,給病人扎針的,就更加是少了。
“你是一位醫生?還是一名扶搖古醫術傳承人?”那警察隊長看著謝玄,問道。
“是的。”謝玄再次點了點頭。
“他這是怎麼了?”那警察隊長看著嚴少,對謝玄問道。
“突發精神疾病。”謝玄對著那警察隊長說道,“病型很是罕見,如果我不是在一本醫術上看過一個例子,還發現不了。不過這種精神病,大多是家族之間遺傳的,很不好治。”
說罷,謝玄又接著有些自負的說了說,“如果沒有意外,這種病,這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能治療的了。”
那警察隊長卻是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相信的表情,畢竟在他眼裡看來,現在科學這麼發達,西醫這麼先進,如果西醫都看不好的話,那扶搖古醫術更加不可能給治好了。
雖然他也覺得扶搖古醫術很是神奇,有的時候,能夠治好一些疑難雜症,可是在他看來,那完全是偶然現象,瞎貓恰巧撞上了死耗子。
那警察隊長眼中的不信,謝玄雖然看見了,但卻並沒有在意,畢竟這樣的眼光,他早已看的多了,現在早已不在意。
更何況,有些話,光說出來,別人是不容易相信,可是,倘若自己做出來,做成功了,那就由不得別人不相信。
“隊長,事情已經詢問的清楚了。基本上,和這位姑娘說的差不多。”這時,到人群中去詢問情況的幾個警察,都回到了那警察隊長身旁。
“嗯。那就好,你們帶幾個現場群眾,再把他們帶上,我們會所裡吧。”說著,那警察隊長用手指指了謝玄等人,和那站在一旁的齊銘。
“是,隊長。”頓時,那些警員按照隊長的吩咐,忙碌了起來,挑選了幾個圍觀群眾去所裡做證人,又把謝玄等人和齊銘,帶上了警車。
回到派出所後,先是詢問了眾人的證詞,然後把整個案件都調查清楚了。
其中,那些圍觀證人和小樵伍小銘兩人,因為沒有什麼不法行為,被立刻釋放。
而謝玄和齊銘兩人,則依舊被關押在裡面。其中齊銘所謂謝玄對嚴少施展酷刑,也被調查了出來,知道謝玄是在救人,並且還聯絡了謝玄所在的海城市人民醫院,瞭解謝玄的醫生證,和所屬科目情況,知道了謝玄並沒有擅自行醫,也不存在對嚴少施展酷刑的舉動。
而嚴少的突然昏迷,也被醫院檢查出來,確實是屬於一種精神疾病,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