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賓客紛紛鼓掌,紛紛向唐振國道賀。
“謝玄,來,坐我旁邊。”唐振國不容分說,拉著謝玄的手走向主席。
眾人向著謝玄套著近乎的時候,遠遠坐在沙發上冷眼望著的錢多和潘佳琦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酒過半巡後,大家都在緩緩氣,不再激烈的推杯換盞,只是帶著幾分的酒氣,在輕鬆地閒聊。
唐柔拉了拉謝玄,將他扯到一邊。
謝玄打趣地說,“柔姐,別這麼急,爺爺在看著呢。”
“你!”唐柔瞪了謝玄一眼,還伸手敲了他腦袋一記,“少來這套,沒正經。我和你說正事呢。我問你,我爺爺身上的毒怎麼樣?嚴重嗎?可以醫治嗎?”
謝玄輕輕地拍拍唐柔緊緊抓住自己左手手臂的手,微笑著說,“放心啦,沒事的,有我在呢。那毒可以解,而且,我身上就有可以解毒的藥,待會我就幫爺爺解毒。這樣,你安心了吧?”
唐柔重重地舒口氣,拍拍胸口。
“柔姐,別再拍了,會拍扁的。”
唐柔不吭聲,伸手在謝玄腰間的軟肉,狠狠地擰了一下,痛得謝玄尖叫起來,眾人望過來,唐振國看見,笑了一下,就繼續坐下來,和張笑天等人閒聊。聊著聊著,拿起酒杯,輕輕地抿一口。
唐柔臉紅紅的,瞪了謝玄一眼,“都怪你。”說著,還要伸手來擰。
謝玄壞笑著躲開。卻突然愣了一下,“嗯?”
謝玄恰巧望見在另外一邊的牆角住,錢多和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在竊竊私語,錢多還偷偷地指了一下主席。
謝玄看著他們,眯上了眼睛。
看見謝玄突然在發愣,唐柔湊過來,緊張地問道,“怎麼了?難道醫治我爺爺的藥不見了?”
謝玄笑了笑,“沒事,藥好好的,待會你就看我好好表現就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讓爺爺喝太多酒。”
唐柔緊張起來,“要醫治那毒,爺爺不可以喝酒的嗎?你怎麼不早說。”說完,唐柔就匆匆地要向唐振國跑去。
謝玄拉住了唐柔,笑著說:“別緊張,治病和喝酒沒有關係,我只是擔心爺爺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而已。乖,去看著爺爺吧。”
唐柔咕嘟著走回唐振國身邊。
謝玄悄悄地坐到牆邊的沙發上,盯著那個賊眉鼠眼的人。
果不其然,沒多久,那人走向了洗手間,很快,那人又出現,卻是換了一件肥大寬鬆的衣服,然後,混在人群中,走向了唐振國那邊。
謝玄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酒店在所有的出口都有金屬檢測器,安全係數很高。既然沒有金屬,那麼應該就不會危害到唐振國的安全了,況且,張笑天就坐在唐振國身邊,雖然張笑天喝了不少酒,但是看上去依然十分清醒。這下,唐振國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了。
於是,謝玄壓下了衝過去控制那人的想法,繼續盯著那人的行為。
那人在唐振國身邊走過去,卻沒有其他動作,然後走向了錢多那邊,不曾作任何逗留,又由錢多身邊走過,然後向著門口走去。
“嗯,怎麼回事呢?”謝玄疑惑地望了望錢多,再望了望唐振國。茶壺!謝玄突然警覺,本來放在唐振國旁邊的紫玉壺不見了。
嘿嘿,原來如此。謝玄起身,跟著那人離開的方向跑去。
賊眉鼠臉的人已經走出了酒店,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看著資訊,然後嘿嘿直笑。
“笑什麼呢?笑得這麼猥瑣。”
一個聲音嚇了他一跳,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這人慌亂地接住了手機,抬起頭,望著攔在自己面前,說話嚇唬自己的人,大聲喝到:“你瘋了呀?”
“呵呵,我看,瘋了的人是你。”
“你是什麼人,要找茬?”這人怒了。莫名其妙的,!心裡罵道。
攔住他的是謝玄,謝玄壞笑著,說。“你剛剛那一手挺不錯的,可惜,在祖師爺我的面前,還略嫌不夠看。”
“找死!”那人怒由心生,都懶得說話了,直接一拳向謝玄的鼻樑打去。
謝玄微微側身一躲,就躲過了一拳,然後伸手在他的肘關節一按,一拉,一扯,那人就嚎叫起來,左手抱著右手,惶恐地望著謝玄。細看之下,這人的右手小臂無力地垂著,肘關節依然脫臼。
嘿嘿,謝玄壞笑著,老爹逼自己看那麼多醫學書籍,人體構成以及人體的弱點早就記得滾瓜爛熟了,應用在打架上面真是屢試屢爽,完全不用蠻力。一邊想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