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謝玄問了旅館的人,廣場在哪裡,就出門了。
果然,在廣場見到步子山在百無聊賴地踱步,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
於是,謝玄就一直跟著步子山,發現他進了一間旅館,很容易就打聽到了他的房間號,以及自己一個人住。於是謝玄也開了一間房間。等到夜晚,用內線打了步子山房間的號碼。
“請問需要服務嗎?”謝玄說。
“不用!”步子山很煩躁地就要掛電話。
“步老闆,別這麼煩躁,有什麼煩躁的畫,就和我聊聊嘛。”
“謝玄兄弟?”步子山試探地說。
“呵呵。”謝玄直接承認。
“想必謝玄兄弟已經知道了吧?”步子山苦笑著說。
“原因?”
“被迫無奈呀。”
謝玄冷笑一聲,“用槍指著你了?”
想不到步子山竟然承認了,“對,三支槍,分別指著我,還有我們團隊的另外兩個負責人。我可以不怕死,但是我不能讓我的兄弟白白死了。”
“你也怕死,是吧?”謝玄冷笑著說。
“是的。但是我又不想死。”
謝玄不吭聲,等待著步子山接下來的話。
“我相信,只要我投降,謝玄兄弟是會救我和我的兄弟的,是嗎?”頓了一下,不待謝玄回話,步子山就說了個房號,然後掛了電話。
久久地望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謝玄的臉色看不出陰晴,過了一段時間,出門而去。
謝玄到了病房的時候,張雪正在百無聊賴地在床上玩著手機。謝玄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問道,“腳還痛嗎?”
張雪搖搖頭,“小意思了,當年我在學校,更厲害的痛都試過。對了,我的天文望遠鏡是你拿過來的?”
謝玄點點頭。
張雪皺了皺眉,“你就不怕會遇到那些人了?為了個天文望遠鏡,真不值。”
謝玄笑著說,“有你在,我就怕,你不在,我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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