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和三哥相對而坐,三哥低著頭,侷促不安地張望著,額頭上不斷地冒著汗。
謝玄淡淡地說,“誰派你來的?”
三哥慌忙擺擺手,“沒有沒有,真的是我認錯門了。”
謝玄把玩著自己的雙手,隨意地說道,“讓你生不如死的折磨手段,不用工具,我就有八種,你要試試嗎?”望著三哥,謝玄笑了一下,冰冷而殘忍。
三哥顫抖了一下,雙腿夾得更緊了,怯怯地說,“不能說,說了我會死的。”
“你三番四次地和我作對,你是不是認為,我會輕易放過你?上一次沒有送你進宮,只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僅僅是我打算放你一馬而已,難道你就以為我不敢弄死你?”謝玄捏著手指說。
回想起上次謝玄的冷酷殘忍,三哥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一陣陰涼。於是,三哥低著頭說,“是錢多錢公子派我來的。”
“手機!”謝玄對著三哥勾勾手指。
三哥乖巧地拿過手機,遞給謝玄。謝玄在通話記錄上翻了翻,很快就看見“錢公子”三個字,於是撥通了過去。
那邊很快就結束通話了。
謝玄望向三哥,三哥吞吞吐吐地說,“連續打四次吧,第四次才會接聽的。”
第四次,果然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但是也不吭聲。
於是,謝玄就先開口了,“錢公子,事情已經辦妥了,非常順利。”
“是麼?很好,我馬上過來籤合同。”說完,就掛了電話了。
謝玄望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卻是感覺很不自在,似乎感覺有什麼出錯了。好久,盯著三哥說,“你們有暗號?”
三哥一驚“沒有,真沒有!”
此時,門鈴響了。
帶著疑問,謝玄開啟門,門外的不是錢多,卻是張雪。
一看見謝玄,張雪愣了一下,然後陰沉著臉,“我們接到舉報,你在這裡非法禁錮別人。”
謝玄還沒開口,三哥就在屋裡大喊,“警察同志救命呀。”
謝玄和張雪都被三哥的話嚇了一跳,然後,張雪望向謝玄,眼中盡是鄙夷,謝玄暗暗嘆口氣,心道,“d,被擺了一道。”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張雪一拍桌子,問。
謝玄沉默了一陣,說,“你今天怎麼不穿短裙?可惜了。”
張雪的臉上一陣微怒,雖然明明知道一張桌子擋著,謝玄看不見自己的腿,但是張雪還有有點緊張地緊了一下腿,伸手拉了一下褲子,然後說,“嘴上佔點便宜對你現在的境況毫無幫助。”
謝玄笑了一下說,“我不擔心我的境況,因為我奉公守法,自信源於好的行為操守。”
張雪手中的筆點選著桌面,說,“可是,你怎麼解釋那人出現在屋內,你打算將責任推給那對父女嗎?”
謝玄搖搖頭,“不關他們的事。”
張雪淡淡地說,“怎麼可能不管他們的事?那是他們的屋子!在他們屋子內非法禁錮。”
謝玄想了一下,然後說,“你沒認出剛才那人?”
張雪一愣,望著謝玄,“你什麼意思?”
“那人,就是上次小樹林那人。”
張雪回憶了一下,然後冷著臉對謝玄說,“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上次在小樹林的人是你了?”
謝玄搖搖頭,說,“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充其量算是個圍觀群眾。”
張雪望著謝玄,不屑地說,“孬種!不敢承認的傢伙。”
謝玄一愣,卻從張雪的話中品出一種不同的味道。
此時,有人敲門,然後推門而入。然後在張雪耳邊說著。
謝玄卻是聽見了,那人對張雪說,那對司徒父女指控三哥擅闖民居,而三哥無力為自己辯解,而且,不良記錄太多,所以,公安局認可了司徒父女的證詞,也打算放了謝玄。
張雪冷冷地對謝玄說,“你可以走了。”然後,收拾好桌面上的資料,起身就走。
“喂,張雪。”在張雪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謝玄叫住了她。
“什麼事?”張雪淡淡地說。
“你怎麼今天看著聰明瞭,你發生什麼事了?”
張雪瞪謝玄一眼,“我一向都聰明的好不好?”說完,狠狠甩上門。
與司徒父女告別後,謝玄拿出手機,按著在三哥的手機上看到的號碼,撥通了錢多的手機。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傳來錢多的聲音,摻雜著響亮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