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紙上的介紹,此人名叫白景輝,私家偵探,好賭,每晚都會去打牌,凌晨兩點左右回家。
離凌晨兩點還有很多時間,於是謝玄去調戲了一番唐柔後,回到了路小米的別墅,鼓搗了一番那些草藥,才出門去。
果然,差不多兩點了,白景輝開著車回家了,哼著小調上樓去。
這是一間老式的樓房,自然是沒有監控,謝玄跟上去,很輕易地就將白景輝打暈了,然後扛上了天台。
謝玄在白景輝的一個穴道上一按,白景輝就猛然醒來,張開了嘴巴,卻發現自己無法叫喊出聲音。
謝玄微笑著望著白景輝,笑著說,“白先生,還認得我嗎?”
白景輝惶恐地搖搖頭。
“白先生真是貴人善忘。”謝玄拿出幾張照片,“你看,我可是你的模特呀,這麼快就忘記了?真的讓我好傷心呀。”
白景輝其實不看那些照片,也認出謝玄了,畢竟曾經跟蹤了謝玄一個多星期,好不容易才拍下了有用的照片。
謝玄笑著說,“看來白先生認出來了。現在,你要冷靜,我要解開你的穴道了你可別嚷嚷,不然我一受驚嚇,對你做了什麼就不好了,你知道,我是醫生來的,對血腥和內臟可是情有獨鍾的。”
白景輝瞪大著眼睛,惶恐地點點頭。
謝玄解開了白景輝的穴道後,問,“這些照片是誰讓你拍的?有什麼目的?”
白景輝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照片。”
謝玄笑了笑,“白先生,你這樣不爽快,就沒意思了,你看,我都找到你了,這個捉迷藏猜謎的遊戲就該到此為止了,再玩下去就傷雅興了。”
白景輝低頭沉吟一刻,說,“我可以幫你澄清,可以說那些照片是合成的,這樣,就還你清白了,我這次做錯事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算入獄,也是我罪有應得。你覺得怎樣?”
謝玄搖搖頭,“我要知道幕後指使者,還有這事的目的。”
白景輝也搖搖頭,“幹我們這行的,也有自己的規則,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客戶的資料安全,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可警告你,你別打算傷害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哦,我怎樣後悔?”謝玄笑著問。
白景輝說,“我這人真不怕事的,也不怕被打,所以你如果打了我,我會報警的。你總不會殺了我吧?我可告訴你,現在醫學很昌明的,任何證據都可以將你也拉進地獄。”
謝玄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扶搖古醫術真的很神奇,點一下穴道,就可以讓人不動不言,你猜,有沒有那麼幾個穴道,會讓人瘋狂的呢?”說著,在白景輝身上點了幾下,突然,白景輝就感覺到全身都癢,猶如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白景輝在地上打滾著,雙手在身上胡亂地抓著,卻無能為力,因為那種癢癢感是從心裡發出來的。
過了差不多兩分鐘,謝玄才在白景輝身上點了一下,然後白景輝的癢癢感就全部消失了,白景輝還沒來得及感受,謝玄又點了幾下,這次,是忍不住地無聲大笑,直笑得白景輝在地上抽搐,向謝玄投來求饒的眼神。
謝玄笑了一下,解開白景輝的穴道,白景輝終於重新收穫語言能力。
謝玄笑著說,“白先生,感覺如何?”
白景輝臉上全是惶恐與痛苦,淚水和鼻涕已經滿臉。卻仍在猶豫。
謝玄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白景輝發現了,連忙拉住謝玄的手,“大哥,別再來了,真的,不然我就真的死了。”
“那你打算說了沒?”
“我說,我說,”白景輝連忙點頭,隨即,試探著說,“我可以全部都說出來,可是,一旦我洩漏了客戶的資料,我在這行就真的無法呆了,所以,大哥,可以給我點善後費用嗎?”
謝玄笑著說,“你看我像有錢人嗎?”
白景輝咧嘴一笑,“可是你那小女朋友是住獨棟別墅的,而且,我查出她的父親……”
謝玄直接剝奪了白景輝的說話權利,又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於是白景輝就在地上掙扎、抽搐著,淚流滿臉,向謝玄投來乞憐和求饒的眼神,謝玄索性望向夜空。
過了十幾分鍾,謝玄才解開了白景輝的痛苦,讓他足足休息了半個小時後,才問,“現在感覺如何?我可是還有幾個穴道還沒試過呢。”
“大哥,別再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原來僱傭白景輝的是海城市另外一家醫院,由於擔心謝玄會壯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