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談甚是愉快,向安走出帳之後,心中那點兒枷鎖儼然已經盡數消散了,只餘下了滿腔的激盪之情,恨不能早日坐上領軍之將,眼中亮色萬分欣喜。
原來他此番所言計策真的是良策,還得了老師如此讚許,向安如何能不開懷呢?
宗延黎沒有端著她那身為師長的尊嚴,反而如此大方將向安叫來推心置腹的論訴,要知道宗延黎不僅是向安的先生,更是軍中主帥,多少人因為那點兒‘威嚴’端著架子不肯低頭半分。
為師也好,為父也好,那等情況實在是太多了。
公孫璞在聽說了宗延黎與向安師生夜話多時,便知宗延黎是聽進去了自己的勸說,一時之間又是萬分讚歎。
“三哥又在擺軍陣?”蕭天和端著藥湯入內的時候,看公孫璞儼然一夜未眠的樣子,忍不住皺眉說道:“三哥你這身體剛好一些,又如此操勞,那宗延黎便叫你這般上心嗎?”
“哈哈……”公孫璞揉了揉眉心說道:“四弟說的什麼話,我這不是為了大將軍,是為了我自己。”
“別管是為了誰,都不能糟蹋自己身子。”蕭天和將手中藥湯重重放在公孫璞跟前道:“大哥與我們費了多少心力才將你的舊疾養好。”
“若再復發,神仙難救。”蕭天和麵色萬分嚴肅,公孫璞所思最費心神,偏偏他那舊疾就是心神碎裂,如何能不擔心呢?
公孫璞老老實實的喝藥,看著蕭天和說道:“好了好了,我注意著呢。”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