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垂眼看著他,王師略顯慌張開口說道:“我,我們只是來打聽訊息的。”
王師吞嚥了一口唾沫,連忙開口言說自己是奉命行事,並且自從婺國借兵給高國之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上頭的命令了,又說自己這一次回來就是馬上要離開婺國的。
“說謊。”宗延黎眸色銳利盯著王師,幾乎是瞬間找到了他話語之中的漏洞。
“你們探聽的是什麼訊息,又想做什麼?”宗延黎顯然對王師的回答並不滿意。
而王師一力表示自己就知道這麼多,無論宗延黎怎麼問話,王師翻來覆去說的都是這些,最後宗延黎不耐煩直接割掉了王師的一隻耳朵,劇烈的疼痛讓王師慘叫連連。
同一時間隔壁牢房之中也隨之響起了慘叫聲,那是聞年在審問他的同伴。
宗延黎饒有興致看著王師道:“看起來你的同伴們要撐不住了,我這個副手頗有手段。”
“不若讓他來審你?”宗延黎隨手把割下來的耳朵丟在了王師的腳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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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捂住自己耳朵,痛苦的蜷縮在地上,聽著宗延黎的話語有些艱難喘息著,約莫是過了好一會兒,王師看到聞年從外邊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帕子正在擦拭著手上的血汙。
“將軍,問出來了。”聞年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冷淡掃了眼王師說道:“有人勾結烏桓。”
宗延黎心中頓時一個咯噔,忍不住捏緊了手。
眸色沉下詢問道:“誰?”
聞年搖了搖頭,很顯然這些就是小嘍囉,只有聯絡的線人,並不知道幕後之人。
宗延黎頓了頓又詢問道:“目的是什麼?”
“要讓高國和婺國內亂,攪局。”聞年簡單的說了說。
“呵呵呵……”就在這時那躺在地上的王師忽然笑了起來,眼中滿是嘲弄說道:“即便是你們知道了也來不及了,因為……計劃已經展開,我軍王師早已經抵達戰局。”
“哈哈!”王師大笑出聲,若不是因為計劃展開,他們又怎麼會收到撤離的命令呢?
若不是收到了撤離的命令,也不會回來拿東西……
宗延黎眸色驟然一沉,再要審問王師關於北部兵馬的訊息,王師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也只說出了一些零碎的訊息,很顯然王師這些人只是小卒。
烏桓既然把人放進了婺國,就沒想過他們會活著走出婺國。
宗延黎深知事情的嚴峻,當天夜裡就把這幾人帶著趕回了皇城,一邊讓聞年緊急聯絡父親和已經身在戰局的匡行權。
宗延黎回京之後第一時間去皇宮面見高嘉月,然而還不等宗延黎上報此事,宮中喪鐘驟然敲響。
老皇帝,駕崩了。
接二連三的事情打的宗延黎措手不及,高嘉月顯然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老皇帝吊著的命會突然之間斷了。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