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闞石終於是止住了話頭,欲言又止的看著宗延黎,似想告知姓名又有難言之隱。
“姑娘,若來日再得機會相見,我定告知你姓名。”闞石緊盯著宗延黎的面容,忍不住一笑說道:“你真是招人喜歡!”
“哈哈哈!”闞石哈哈大笑直言之後,牽來了馬帶著親兵便出城離去了。
宗延黎站在酒肆門前,看著闞石那離去的背影頓了頓,眼底多了幾分陰霾。
旁側小門桑才傑鑽了出來,站在宗延黎身旁小聲詢問道:“將軍,殺不殺?”
宗延黎眼底劃過些許異色,沉默了許久終於是閉了閉眼道:“動手吧。”
她雖存有私心不忍,卻實在不能棄家國百姓於不顧,說她卑劣也好,既得天祿厚望重生歸來,又怎能不自私為自己而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她也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
“不計一切後果,殺了他。”宗延黎再度睜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冷靜,眉宇之間帶上了幾分狠厲。
“闞石,休怪我心狠手辣,各為其主已是仇敵,一頓飽飯已是我最後的仁慈。”宗延黎轉身命聞年牽來馬,令桑才傑派人阻撓截殺,一邊調派人手於闞石出城路徑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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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做殺陣,斷不能手軟!
彼時的闞石絲毫不知自己已被盯上,尚面帶笑意說道:“舒格,這南部之地的姑娘真有意思,我瞧著她也是個練家子啊!”
隨行的親兵微微低頭,有些一言難盡說道:“將軍,或許他就是男人呢?”
“不可能!”闞石瞪眼極為快速反駁道:“我這雙眼從不會認錯人,她雖做男子打扮,就是個實打實的女人!”
“觀其人要觀其骨,她就是女子。”闞石說的極其肯定,咧嘴嘿嘿笑道:“下次我還要來見她,與她相處真是太有意思了。”
“……將軍此處是敵軍之所,一旦洩露蹤跡被敵軍所察實在是兇險,不能再來了。”舒格忍不住皺眉勸誡說道:“屬下剛剛觀之城中不少兵卒巡查,看著甚是嚴明。”
闞石心下嘆息,似也在可惜為何難得遇到如此:()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