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愛。”
衛松鶴收起幾分笑道:“不過近來我聽說了一些事。”
“那高國似是知曉了我國政變,亦是得知高貴妃之子如今已是儲君,意圖向我們借兵,似是想對晉國下手。”衛松鶴擺正臉色說道。
“高國借兵?”宗延黎眸色驟然銳利了幾分。
那晉國受宗延黎重創之下,她還未動心思,這高國倒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了?
想來也是,婺國如今愈發強橫,吞出南康在前,現下又將慶國滅之,國土民力一再擴張,高國想必也是擔心婺國養精蓄銳之後再行動作,所以這暗地裡就開始有小動作了。
高國不敢招惹婺國,但是對那受了重創的晉國卻是虎視眈眈。
這是想吞下晉國,好與婺國爭鋒?
在這一瞬間宗延黎心中思慮良多,而後抬眸看向衛松鶴詢問道:“這訊息從何而來?”
“宮裡傳來的,聽說是有高國使臣秘密入京面見高貴妃。”衛松鶴也不敢確定,只皺眉說道:“兄長也知,如今這皇城已是高氏母子的天下。”
“我知道了。”宗延黎斂下眼眸道:“此事我會親去求證,你暫時不要傳揚出去。”
“明白。”衛松鶴點頭應下。
“還有一事。”衛松鶴想了想說道:“兄長可還記得臨安侯,寧家?”
宗延黎略微挑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寧池,當下點頭說道:“怎麼,寧家出什麼事了?”
她倒是許久沒關注了,只是秦家之禍已過去這麼久,秦家雖是倒了但是卻也並未滅族而亡,寧家不該受牽連才是。
衛松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是臨安侯府那位叫寧池的公子,聽聞其當年做過兄長的親兵?”
宗延黎沉默了一瞬:“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位寧公子如今是京衛所都督,時常尋我打聽兄長的訊息,瞧著像是對兄長有諸多情誼。”衛松鶴笑道:“臨安侯府三夫人多次邀約岳母大人。”
“我不知兄長與之關係如何,不好與之相交,故而來問問兄長。”衛松鶴很是認真說道。
“人是個好人,若是並無什麼利益衝突,倒是可以與之相交。”宗延黎笑了笑說道。
“那便好。”衛松鶴也是鬆了口氣。
他如今身在官場,少不了與人打交道,這寧家與秦家是連襟,衛松鶴有所擔心也是正常的。
二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等到宗延茵領著孩子回來這才停住了。
宗延黎雖是歸家,但是軍中的事也是放心不下,休息了兩天又開始往軍中跑,總是忙到很晚方才歸家。
“阿兄真是跟父親一模一樣。”宗延茵每每等宗延黎歸來,送上一些小食,瞧著她忍不住抱怨道:“怎一心都記掛軍中?”
“……”宗延黎被宗延茵說的有些心虛,仰頭喝完了湯說道:“軍務要緊,馬上年關了。”
“你也知道年關了,明日還要去軍中?”宗延茵不悅說道:“阿兄好久沒有陪我上街置辦年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