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把陷阱佈置的如此密集,且如此巨大的木柱和巨石到底是怎麼掛起來的!
好不容易衝過了這一片陷阱,卑恩斯已是看到了敵軍大營。
精神振奮的欲要衝殺而去,卻在靠近過去的時候,驟然得見了那從敵軍盾兵後走出來之人,那高坐在馬背上的宗延黎不疾不徐的走了出來,抬眼目視著卑恩斯,漆黑的眼眸閃爍著森森寒光。
“宗延黎!?”卑恩斯驟然得見宗延黎的那一瞬間,心臟劇震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之色,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宗延黎竟會在這!
“想要過去?”宗延黎當著卑恩斯的面緩緩抽出自己腰側長刀,那漆黑的狼闕長刀直指卑恩斯道:“贏過我。”
“……”
這與他預想之中的‘突襲’完全不同啊!
怎麼像是來過關斬將來的?
卑恩斯心急如焚,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宗延黎會在這裡,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確信自己判斷不會失誤,現下宗延黎這營內兵力絕對不多。
宗延黎雖有抵千軍之力,但是又能抵多久呢!?
卑恩斯狠狠咬牙,盯著宗延黎道:“取將首的機會就在眼前,給我殺!”
卑恩斯沒有絲毫想與宗延黎鬥將之意,他不會給宗延黎翻盤的機會,當下直接率領部下欲要強衝而去。
,!
宗延黎握緊長刀亦是迎敵而上,身後兵馬嘶吼著衝上前,兩軍在營前交手。
“弓箭手準備!”後方瞭望臺上,公孫璞身形孱弱站在臺上,看著前方戰局,本想聽從宗延黎之意安心在營中等待,可聽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喊殺聲,他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公孫璞站在瞭望臺上,看著戰局心中推算出敵軍的攻勢,然後喚了個跑腿的小兵傳信,告知前方與宗延黎一同在後發號施令的宗延宏景。
他心思迴轉非常快,只觀敵軍有半點調轉方向的攻勢,就能推測出大概,一邊不疾不徐的給出應對的策略,說到著急的時候,嗆入了夜風便忍不住俯身劇烈咳嗽了起來。
“風來了,可行火攻之勢……”公孫璞臉色愈發蒼白了些許,扶著橫欄的手骨節發白,他身軀似乎有些顫抖,極力忍下胸腔之中咳嗽帶來的痛意,讓小兵前去傳話。
命弓箭手替換箭矢,燒火油製成火箭,從側面藉著風力射箭。
那火箭射中衣襟直接就著了,你分心撲火如何迎敵。
一時之間敵軍軍陣被打亂,宗延黎大喝一聲,與聞年二人瞅準機會殺入了敵軍軍陣之中,在這等殺聲震天之下,卑恩斯不斷更改策略,耗費諸多時間終於破了敵軍大營營門。
公孫璞苦苦支撐一夜終於再難挺住,眼前一黑昏倒了過去。
也就在那天際破曉之際,沙昊乾終於擺脫了闞石的纏鬥領兵回援而來,汪義從句曲河渡河而歸。
卑恩斯只攻破了大營再想進軍卻是難進寸步,後方沙昊乾殺來,側方汪義又來,卑恩斯驚覺不對,若再深入敵營必定會被敵軍回援兵馬以合圍之勢絞殺於此!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