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沉屍沼澤(1 / 2)

待到四周的塵埃消散後,雲乘風手持破魂劍,劍尖輕輕抵在張山的脖頸之上。

雲乘風目光深邃,嘴角掛著一絲冷冽的笑意,緩緩地對眼前的張山說道:“張禿子,你還是那麼大的弱,可曾想過,等待你的將會是何種結局?”

他的聲音雖輕,卻如同寒風般穿透人心。

張山抬眼,對上雲乘風那彷彿能洞穿一切的雙眼,眼中的驚懼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怒火所取代。“哼,你以為我會怕你?我清楚得很,你不過是那個被雲家拋棄的棄子,雲乘風!沒有了雲家這座靠山,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可是張家的少主,動我一根汗毛,便是與整個張家為敵!至於他們三個背後勢力也不輸雲家,諒你也不敢輕易取命。若你能放了我們,今日之事,咱們就此了結。”

遠處的趙雅柔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連忙上前幾步,溫和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勸道。“少爺,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吧。他們背後的張家,確實不好惹,在武安城幾乎無人能敵,根基深厚,權勢遮天,與之為敵絕非明智之舉。”

雲乘風心中自然知道張家在武安城的分量,一個龐然大物,影響力足以撼動整座城。

他的眼神微黯,心中權衡利弊,深知失去雲家的庇護之後,每一步都需謹慎,儘量避免結仇。

然而,正當他搖擺不定之時,張山卻不知好歹地再次挑釁,話語間滿是不屑與鄙夷。

“雲家的少主,到頭來還是個廢物。難怪方家的千金會當眾解除婚約,真是恥辱至極!快放我們離開,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張山這番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雲乘風內心深處最不願觸碰的痛楚。那件事情,是雲乘風一生中最大的屈辱,他的血脈因此被剝奪,若非後來血脈覺醒,他早已成為世人眼中的笑柄,一無所有。

這道傷疤,如今被張山無情揭開,還被當著他的面說出了自己是誰,即便今日放過他們,以張山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嚥下這口氣。

雲乘風眼神一凝,露出決絕之意,手中緊握的破魂劍,響起一道刺耳的破空之聲。

張山眼睜睜地看著那抹銀光逼近,瞳孔驟縮,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都不願相信,雲乘風竟真的會殺了他。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草地。

望著那柄沾著鮮血的破魂劍,以及滾落於地的頭顱,趙雅柔的嘴唇微啟,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雲乘風,這個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人,此刻竟真的對張山痛下殺手,這意味著他已與龐大的張家結下血仇,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不死不休。

“少爺,你……”趙雅柔話未出口便戛然而止。

雲乘風的目光略過趙雅柔,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堅定。

他手持破魂劍,步履堅定地走向李珊珊三人,寒光一閃,三聲利落的劍鳴過後,李珊珊等人的生命便如同燭火熄滅。

雲乘風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果斷,似乎從決定殺死張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要把所有人殺死。

殺死四人之後,雲乘風的舉止異常鎮定,彷彿一切皆在其掌控之中。

他伸出手在四具屍體上翻找,尋找著可以帶走的東西,趙雅柔在一旁屏息靜氣,她的眼中映出了雲乘風那不為人知的冷血。

這樣的他,與平時會為了蘇靈和她冒生命危險的雲乘風判若兩人,讓趙雅柔內心深處湧動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與不解。

而對於蘇靈來說,目睹張山河與費玄真倒在血泊之中,並沒有引起她有多大恐懼。

相反,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暢快。之所以會這樣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對二人平日裡的行徑和對雲乘風的暗算深惡痛絕。

二是長期生活在雲家,看慣了權謀爭鬥中的生死更迭,使她對生命的消逝早已不再像初時那般畏懼。

雲乘風花費了一些時間,最終從四人身上找到了四枚空間戒。

然而,面對這些可能藏匿著無數珍寶的戒指,他並未急於去檢視,當務之急是處理現場,抹除一切痕跡。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四具倒在地上的屍體,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那片瀰漫著致幻毒霧的沼澤,簡直是天賜的寶地,最適合掩埋被他殺死的四人。

在深思熟慮後,雲乘風帶著四人的肉身,手中緊握著張山血跡斑斑的頭顱,腳步堅定地走向那片被致幻迷霧籠罩的沼澤。

走到迷霧那邊後,只聽得見鞋底踏過枯枝敗葉的細微聲響,在這寂靜之中顯得格外明顯。

蘇靈與趙雅柔跟在雲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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