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飛哥的話,否則我可保不了你哦。”
鐵牛更是大踏步逼了過來,大有大兵再不說話便極有可能扭斷他脖子的氣概,大兵不是傻瓜,雖然心中還有些傲氣,又心生謹慎,不過還是趕緊回答道:“南方利劍。”
哦了一聲,龍飛笑道:“原來是有特種雙劍美名的廣州軍區下屬的特種大隊出來的人啊,很好,對了,我有個朋友也在特種大隊幹,不不不,以前在裡面幹過,不過他是在另外一支利劍,呵呵,我很好奇,一個堂堂特種大隊的精英,為什麼會淪落到在這偏僻的小村子裡當混混頭呢?”
南方利劍,締屬華夏七大軍區之廣州軍區,華夏國七大特種大隊之一,有“華夏雙劍”之稱,在七大特種部隊歷年舉行的比武大會上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最拿手的是偵破及斬首行動。
這些資訊龍飛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其實他了解到的東西真不少,還有許多是平頭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屬國家絕密。
大兵眉頭皺得更深了,盯著龍飛,他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並不僅僅是從一邊鐵牛的身上傳過來的,更多的是從龍飛的身上傳出來的,雖然龍飛沒有動手,還一直在笑,可大兵卻有一種高山止仰的無力感。
“這個,我可不可以不說?”出乎鐵牛和狗子的意料,此時的大兵竟沒了平時的那般豪爽,變得格外的小心,盯著龍飛的表情,大後整個人都神經緊繃,似乎隨時在預防龍飛的突然變臉。
龍飛喝了一口酒,將左手的一片豬耳朵放進嘴裡,味道不錯,正宗的重慶麻辣味,龍飛喜歡,而且他特別喜歡現在這種吃法,一手抓肉一手拿著酒瓶,雖然酒還不是什麼好酒,卻更加有味道,這能讓他想起小時候的許多事情,那時候三個半大孩子便常常用以各種方式坑蒙拐騙弄來一些錢,買些劣質白酒,稱上半斤滷肉,然後便在某個大橋的橋洞下面,你一口我一口的輪流喝酒,那時候感覺特豪爽特滿足,不過現在想起來,除了有點辛酸之外,也的確很懷念那種滿足的感覺。
“不可以。”龍飛的笑容慢慢收斂起來:“因為我看上你了,我想收下你,以後你要成為我的人,我自然要對你的來龍去脈都瞭解清楚才行,而且,你不可以對我說不,因為一旦給我說不的人,將永遠失去再被我看重的機會,對你來說,我相信這是很重要的,如果你不說,或是騙我,很簡單,我直接讓鐵牛把你從這樓上扔出去。
而且確保你除了在醫院呆上三五個月之外,不會傷了你的性命,最多也就是弄成殘廢,不過如果你真拒絕了我,說明你也就只想當個混混,對於你們這種社會的垃圾,我只有兩種態度,一種就是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來拯救你們,另外一種就是直接滅了,當然,我個人更偏向於後一種,因為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的思想不偉大,所以我不想充當什麼君子,其實殺人這種事情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談虎色變的事兒,可對於你,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很輕鬆,是嗎?”
龍飛盯著大兵的眼睛,一邊說話渾身的殺氣卻向外噴發出去,逼得大兵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大步,然後又強自站住,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好似在進行強烈的思想鬥爭。
一分鐘之後,在幾個人的眼光逼視中,這大兵終於說話了:“好,我說。”
頓了頓,見龍飛坐回位置上好整以暇的邊吃邊飲,一點也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大兵也沒有過去湊熱鬧,龍飛雖然看起來平凡,卻讓他有一種不敢正視的感覺,他總覺得龍飛離他好遠好遠,而且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龍飛這人太危險,輕易別招惹。
“三年前我回家探親,然後一場大火,我家人幾乎都不在了,現在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妹妹,不過她已經被燒成殘廢了,所以我恨那縱火者,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但正是因為他的大意才造成了那場大火,所以我殺了他全家,卻留下他一個人,我要讓他親身感受到我所受到的痛苦,後來公安局就通緝我了,我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到了越南,混了兩年多,最後國內風波平息了,我才回來的,改名叫大兵,來了這裡。”
大兵的語句很平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眼中熊熊的怒火,龍飛還真要佩服眼前這個男人了,能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最慘痛的往事講得這般從容,這個人的城府、忍性和心計那就不是一般的深,當然,在這一方面大兵還不怎麼樣,時隔三年,他的心依然未放棄仇恨,甚至沒有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有絲毫的悔改,甚至在仇恨的背後,龍飛看到了大兵的那一絲痛快和自得。
不過大兵這種敢愛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