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必報的性格同樣被龍飛所欣賞,現在法制的確相當健全了,可男人的血性也被磨得幾乎沒了,想想平時自己遇到的許多男人,都張口法律閉口道德,龍飛就想破口大罵,真男人,你動我一拳,我就砍你十刀,你砍我一刀,我就活活弄死你,這才叫男人,所有那些動輒就要拿起法律武器狀告別人個故意傷害的,這種人雖然沒什麼錯,卻總是少了些血氣方剛。
“那你那個妹妹呢?”龍飛有些好奇,心裡卻跟旁邊的狗子和鐵牛一樣,很難生出一股同情來,不是他們就沒了同情之心,而是他們經歷了太多生與死,對這種事情倒是能坦然面對,每一天全世界要死多少人,你同情得過來麼?再說一個職業殺手,憑什麼同情別人?自己天天不也是在充當鄶子手的角色嗎?
大兵的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憐愛,不過這次還沒有輪到他說話,旁邊的狗子卻淡淡道:“飛哥,這個我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你怎麼知道?”大兵又是驚奇又是戒備的盯著一邊的狗子,自己妹妹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對人講過,就算自己這段辛酸的往事他也從沒對任何人談起,卻不知道狗子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那個殘廢的妹妹可一直住在某個很隱秘的地方啊。
狗子沒有理他,對龍飛道:“他講過的那些我就不講了,我補充幾點,第一,大兵原名朱兵,1995年深圳市入伍,時年18歲,1998年在全軍比武大會上奪冠,被選入廣州軍區直屬特種大隊,曾執行任務共108次,多次立功,2007年回深圳探親,適時家中發生意外火災,包括父母妻兒在內一家四口都在這場大火中喪生,朱兵一怒之下持刀將醉酒後不小心引發這場大火的鄰居全家六口殺害,被留下活命的那位鄰居後來進了精神病醫院,至今仍然精神失常,朱兵其妹,名朱梅,因大火而毀容,現居住在河南某農村,每個月靠朱兵暗中寄錢生活。”
看到大兵臉上盡是駭然,龍飛繼續道:“還有嗎?”
“哦,那我就再補充一點,朱兵在越南時參加過當地一***武裝,地位不低,一年前偷偷潛回國內,改名劉兵,在天海青浦區紅星村租住,並組建非法黑社會團體風雲會,進行黑黃賭活動,去年獲利近千萬,不過這些錢大半被他分給了下面的兄弟,自己卻沒留下多少積蓄,飛哥,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你可以向我提問,我保證給你最滿意的答案。”狗子給龍飛使了個眼色。
龍飛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一臉緊張的大兵,淡淡的道:“好了,不用了,大兵,是不是很意外?”
大兵的神情有點緊張,用眼光瞟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暗暗戒備,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是來抓我的嗎?”
“你不會認為我們是政府的人吧?虧你還是偵察兵呢,你的腦子不會以前訓練時摔壞了吧?”龍飛笑了起來,這還真容易讓人誤會和懷疑,平白無事誰能去查大兵的底細,再說,就算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人出面,也不一定能將這事兒瞭解得這麼清楚吧。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想想要是狗子等人真的是國家派來的,可能憑鐵牛的身手,自己早就被抓獲了,就算大兵一直在人前都保留著實力,可他也同樣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鐵牛的對手,他甚至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正常的人可以身手高絕到鐵牛那般程度,而且許多在理論上來說有些矛盾的特質在鐵牛身上居然完全沒有矛盾,比如身高體重的人行動不夠靈敏,這一點在鐵牛的身上就絕對看不到,相反,他比許多身材小巧的人還靈敏得多。
“不,你們不會是國家的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們怎麼會找上我,而且我就算跟普通人比起來可能打架厲害一些,與你們比起來我都還差得太遠,比如狗哥,他雖然沒跟我動過手,可我知道他的身手其實也不差鐵牛哥多少,還有——飛哥你,一定也可以輕鬆將我打敗是吧?”終於想通了,大兵是聰明人,很顯然,他如果不答應歸順,他只有兩種結果,一種就像龍飛說的那樣被鐵牛打成殘廢然後甩進醫院,另外一種就是被鐵牛打成殘廢送到公安局領賞去,他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