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領導的人,習慣了聽些拍馬屁的奉承話,肖遙的話明顯有些忤逆的味道,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那幾個人的臉色均有些難看,其中一人,冷笑說道:“那你證明給我看看。”
“你誰啊?”肖遙問道。
“你只管證明給我看,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那官員臉色深沉的瞪著肖遙,似有不喜。
“我連你都不知道是誰,我證明給你看什麼勁。”肖遙撇了撇嘴。
“肖遙,不要胡鬧,這位是紀檢部的朱部長。”楊凱在旁邊加了一句。
“好,我記下了。”肖遙的臉上閃過一抹嘲笑,站起身來,腰卻不能站直,肖遙有些鬱悶,向秦暢問道:“損壞點什麼公物,不會讓我賠吧。”
對肖遙如何來證明自己,秦暢也十分好奇,微微點頭。
手向旁邊揮動了下,示意大家後退一些,肖遙的腿突然抬了起來,一腳踩在鎖著自己手腕處的暖氣片管道上。
管道是鐵管道,看起來很結實,不過結實也只是相對而言。
肖遙一腳下去,鐵管彎了,而肖遙那隻被鎖住的手,用力向上提起時,卻沒有被拉彎下去。
收回了腳,再看肖遙的人已能站直了,那根暖氣管子已經成了一個波浪形,峰頂的位置放手銬,正好人可以站直身體,不用再像以前那麼難受的站不起,坐不下了。
活動了下手腕,肖遙笑道:“這活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起碼在江城能做到的不多吧,看清楚了,朱部長,別讓我改天到你家裡去證明給你看,我是肖遙。”
“你在恐嚇我。”朱部長的眼睛瞪了起來。
“那麼緊張幹什麼,開個玩笑都開不起。”肖遙笑了,他看出來了這位朱部長眼神中透過的一抹驚慌。
檢查可以,但是露了名就怕人報復了,沒有人願意樹敵,何況還是肖遙這樣的強敵。
場間,有秦暢和楊凱倒是陪著笑了,其它幾個官員,卻笑不出來。
和肖遙這樣的人,說話實在太費勁,在他們眼中,肖遙就是個匹夫,不開化的人,怎麼說都是沒有意義的事。
來了就是驗明正身的,現在人可以確認了,應該是肖遙,別人也沒這本事能將暖氣管子踹彎了。
朱大寶臉色回覆了些,向秦暢低聲說了幾句,幾個人轉身離去,臨走時,秦暢喊道:“馬上把人送房間裡去。”
等人走光了,秦知秋再走回來時,發現肖遙的手銬已經開啟了,正在活動著手腕。
看了一眼肖遙,秦知秋有些無奈說道:“你啊,總能弄出這麼事來,沒事去得罪那些沒事挑事的人幹什麼?”
“自保而以。”肖遙笑著說道:“只有比他們更強更狠,他們才會對你有所忌憚,否則就會把你當成軟柿子隨便掐。”
道理誰都懂,但你得能比別人更強更狠才行啊,兩個人邊說邊聊的回了小屋。
在警局,警犯同住一屋,實在是不好看,便只剩下肖遙一個人在屋裡面睡。
下午睡得不錯,肖遙還沒犯困,先給高虎打了個電話,確認那兩個女人送走了,又讓他去一趟關愛醫院,隨便檢查個什麼病之類的,打聽一下孫科的病情。
訊息很快傳了回來,孫科人沒什麼事,也沒有轉院,就在關愛醫院裡掛點滴,聽護士的說法,沒有個三天,應該是下不來床的。
冰丸子那玩意,年輕人吃了亂搞身體都受不了,孫科年紀大了,又吃了藥,做什麼都不用想了,一定是和女人狂嗨,那破敗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三天能下床就不錯了。
而且醫院的人現在已經確認了孫科的身份,知道這麼大的官,還服用這種藥,領導倒是趕著拍馬屁,不過下面的護士卻是心裡面暗罵這個昏官,打針的時候故意扎得痛一些。
扎痛也是白扎,孫科現在根本還沒有醒,好像死人一樣的躺著,哪怕是後趕來探望的市裡官員到達醫院時,人都沒有醒。
再後來,高虎看到來了一輛醫護車,把孫科給接走了,應該是轉院了。
接下來,便是等了,肖遙沒辦法去醫院和孫科溝通,便只能等他醒了後,看他自己是想怎麼處理這件事了。
摺疊床有些單薄,睡起來並不是太舒服,但對肖遙來說,沒什麼問題,一覺睡至天大亮,被秦知秋生硬的拍醒了。
洗過了臉,吃過了秦知秋買來的早餐,劉亮來了,在小屋裡面,碰上了肖遙,拿著幾張紙的證明信,來和肖遙交換影片。
秦知秋拿著證明信出去替肖遙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