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的我非常不滿意,你是想你的那段影片在網上直播,還是怎麼辦?”
電話中的鄭大成,語氣頓時轉變了,急忙回道:“別,別別,我馬上派人回去檢視一下怎麼回事,保證給兄弟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見電話掛了,旁邊秦知秋給肖遙倒了杯啤酒,問道:“怎麼回事,剛才你這是對誰喊呢,你的仇家。”
“還不是三岔口修路的事,大坑挖完了,一直也沒有人幹活,就是想逼得三岔口的人家自已搬走。”肖遙一口將酒飲盡,臉上的氣色這才回復了些。
知道三岔口的事,秦知秋貼近了些肖遙,輕聲問道:“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為三岔口所做的那些事,但我也不明白,以你上次飆車得到的獎金,完全可以改善你家的生活條件,你為什麼還要三岔口那挺著。”
“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心。”肖遙的表情很嚴肅,卻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在坐的還有其它幾個人,說多了沒有意義。
不過挺直的腰桿,卻是將肖遙的話語表達的更加清晰,就是肖遙做人很是剛正。
說得簡單,做起來很難,秦知秋知道肖遙的脾氣,苦笑道:“你為了堅持你的原則,你失去的太多了,要不然,你又哪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似在感慨,秦知秋卻拿起了桌前的飲料,向肖遙敬道:“但我還是佩服你,起碼你的心沒有後悔,睡覺也睡得踏實,在警局裡都能睡得那麼得,也就得像你這樣,心裡根本沒有什麼糾心事的人,才能做到。”
下午的時候,幾個女警都聽到了房間裡,肖遙的酣聲,雖不清楚,這兩人說什麼,但也都跟著舉起了飲料杯,說道:“對,問心無愧,人活著才輕鬆,幹。”
要不是晚上值班不能喝酒,秦知秋幾個人也都喝酒了,這邊拿著飲料喝著實在是不過癮。
但沒辦法,有些事不能破禁,否則連鎖反應的後果可能很嚴重。
電視節目看得還比較堵心,肖遙一個人喝也沒什麼意思,眼瞅著飯就要吃完時,忽然間,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探著頭向飯店裡面望了過來,鬼鬼祟祟的看著。
在看到肖遙這一桌時,那人眼前一亮,急忙走了過來,向肖遙伸出了右手,笑著說道:“是肖先生吧!”
沒有去握手,肖遙不認識眼前的人,皺著眉看了幾眼,問道:“有事?”
見旁邊秦知秋幾個女警身上還都穿著警服,那人的表情有些凝重,輕聲說道:“是,有事,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說吧,都是熟人。”肖遙打量著來人。
身材不高,帶著眼鏡,有些書生的氣質,不過笑起來有些賤,好像做狗腿子做久了的原故。
“哦,是這樣的,我是關愛醫院的人,來這是想找肖先生,商量一下那些影片處理的事情。”那人嘀咕的說著,聲音很低,生怕傳出去的模樣。
原來是那家醫院找來的人,看模樣,好像是來和談私了的,肖遙的心裡笑了,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您看,是不是借一步說話更合適些,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坐坐,我做東。”這種事,當然不能在大廳廣眾說,那人還是想換個僻靜點的地方。
眼睛微眨,肖遙笑道:“一會回警局說吧,晚上我在那睡,在那談,誰也聽不到。”
一聽去警局,那人的表情頓時沉了一下,隨後勉強的點了點頭,坐到了一旁。
不知道這人是來幹什麼的,總之是讓人感覺很神秘,秦知秋幾女也沒多問,吃完了飯,又打包了幾個菜給留守的同事,不等肖遙結帳,那人已偷偷的結了帳,幾個人一起回了對面的警局。
只是一頓便飯,沒有耽誤多長時間,到了警局,肖遙和那人便進了一間,讓秦知秋刻意找的房間內。
沒有窗,四周白牆,中間一張桌子,三張椅子,頭頂一盞亮燈,雖然關亮,可是鐵門關上時,氣氛還是很嚇人,對這個只是想來談談事的人來說,實在是嚇人。
但確實很安靜,哪怕是呼吸都能聽得清楚,那人稍有些緊張的打量了四周幾眼,目光落到了頭頂上的攝像頭,怯怯問道:“肖先生,這地方不合適吧。”
“沒事,我讓人關了,放心,有什麼事,隨便說,和自己家一樣。”肖遙不以為意的說著。
坐在了以往警察坐的位置,肖遙摸出一根菸來,隨意的點著了,抽了起來,動作自然的好像這是自己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