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應該是在車裡面,被肖遙給打了一頓,估計掀開衣服,就能看到他身上的傷了。
最明顯的是那混混的手臂上,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兩排大牙印,此時還向外滲著血,好像是被咬過了一般。
人是自己走上車的,下車了卻是被拖著走的,怎麼看都是有問題,但沒有人問,老百姓都知道這混混不是好東西,恨不得都上去打他們一頓,所以也沒引起什麼大的波瀾,便被肖遙押上了普桑。
這邊趙健急忙跳上了車,開啟了車門,往裡面一看,一共六七個混混都互相倚著靠著,臉上都沒有什麼青腫,不過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卻都有些一個個好像被咬了的大牙齒,有的已經被咬出來血。
難怪剛才肖遙打人,沒有打出動靜來,感情,這些人都用手臂堵著同伴的嘴,當然怎麼打都不會出聲了。
趙健暗歎一聲肖遙做事果然心細,肖遙也走過來了,說道:“這些人,回去先關起來,可能需要用他們來換一個臥底。”
這事趙健還真沒聽說過,不過看肖遙說話還很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
看著紀曉生已走到自己老婆孩子處,輕聲安慰,肖遙接著說道:“我這個朋友也是剛被我拉攏過來的臥底,你看是不是留幾個人在他家門前守一段時間,你知道他們這些人最怕報復的了。”
點了點頭,趙健知道這種事情,不會只抓了一次人就會完了的,如果紀曉生真如肖遙所說是警方拉攏過來的臥底,那幫他守一次家門,他願意。
事情談得差不多了,肖遙又和紀曉生說了一句,讓他在家安慰老婆孩子,如果不放心就收拾一下,回頭自己過來接他,給他換個地方住。
這邊安排完了,肖遙忽然想起一件事,劉鶯哪去了?
問了紀曉生的老婆,也不知道,就說她帶著孩子出了門,劉鶯便不知道哪去了,可能是趁亂走了吧。
對這個女人,肖遙沒什麼好印象,之前她所說有紀曉生想佔她便宜。
現在看紀曉生和老婆的親密模樣,明顯是這個劉鶯想勾引紀曉生,沒有成功,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對肖遙來說,那都不是事,別了趙健和紀曉生,肖遙開著那輛普桑,載著那個被帶下警車的混混,走了。
混混是那些人的頭,在肖遙挨個暴揍後,推選出來的頭。
真假肖遙不知道,但是肖遙知道這個人能找到安排他們來辦事的那個混混大哥。
現在肖遙最愁的就是有怒火找不到人撒氣,如果能將那些混混頭都給打服了,就算是找不到高虎,起碼也能替紀曉生解了日後挑心吊膽生活的局面。
開著車,肖遙問道:“你說的是勁舞廳,在淮河街什麼地方?”
“淮河街東邊街頭就是。”手銬子已經被摘了,那男子倒在座位上,聲音很小,喘息都非常的細,似乎肚子很痛,怕喘氣大了,引起肚皮痛。
淮河街怎麼走,肖遙知道,開車一路飆到淮河街東邊路頭,確實有一家舞廳的牌子,寫著勁舞廳。
拍了下旁邊的混混,肖遙問道:“還能走吧,如果不能走,你就不用去了,我把你打暈,扔車裡面,關上車門,如果我下來時,你沒死,我就放了你。”
這大熱天的,關上車門,人在裡面待著,估計沒多久,這人就得給熱死。
那混混急忙搖頭,說道:“我能走,能走。”
“好,上去,帶我找到安排你做事的大哥,我就放了你,要是你敢甩花樣,我直接踢死你。”肖遙的手拍著那混混的腦門,沉聲說道:“別惹急了,否則你就是第三十七條命。”
知道面前的這位是肖遙,手裡掐著三十六條命,那混混急忙點頭,在肖遙的手勢下,急忙下了車,走到了舞廳前,等著肖遙過來。
舞廳都是後半夜開門營業的,這時候門也只是開了個小門,根本沒有人。
跟著那混混,肖遙進了舞廳,穿過昏黑的舞池,上了樓梯,登上了三樓。
一直走到了一間房門前,兩人這才停了下來,聽著屋裡面傳來的一串麻將搓起的聲音,那混混回頭看向了肖遙,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大哥,我要是進去了,肯定活不過今晚,我這也有家人老小等著我養,你就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在道上混了,從此以後,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混混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充滿了悔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