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的,最擔心的就是手下人的心背叛了。
肖遙的話,雖然沒有馬上引起那些南疆人都跟著他走,不過那些人的眼神,泰維卻是看得清楚,知道這些人的心已經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深吸了一口氣,泰維收回了目光,嘆息的說道:“你們跟著肖遙走吧,我從正門引開那些警察。”
看著自己斷了的右手腕,泰維的目光格外的失落,大有英雄遲暮的感覺。
一個年近八十多的老頭,說出來的頹廢的話,聽起來確實讓人感覺心傷壓抑,身後的那些腳尖都轉了方向的暴徒們,腳尖又轉了回來。
跟著泰維一起出來的,也跟著泰維享受過這邊的海鮮,看了那些花花世界的美麗,今天遇到困難了,就把泰維給扔下了,這些人也感覺心裡面不落忍。
剛剛浮起的躁動的心,因為泰維那感傷的話,又沉了下來。
肖遙也沒有再用話去刺激那些暴徒,回頭衝著跟著自己來的暴徒們說道:“今天晚上,誰能衝出去,回頭我請你們喝酒,衝不出去的,也別怪我,我打頭陣,你們跟著就行了。”
大步上了臺階,前面的羅廣海揹著女兒,拎著輪椅很是吃力的走著,肖遙一把接過了輪椅,笑道:“你要是挺不住了就把女兒放下,她跟著你,不見得就是好事,也許離開你,她會生活的更好。”
“不,我要帶著她,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羅廣海堅持的回道。
搖了搖頭,肖遙大步的上了樓,到了二樓北面羅廣海住過的房間,走了進去,貼著窗戶的位置,向外望去。
時間八點多一些,月亮剛剛升起,大地並不太明亮。
月光下,隱約可見二三十數光束從後面照在別墅的各個視窗,也就是相當於有同樣數量的槍,對準了視窗的位置。
回過身,肖遙向身後的人,說道:“彆著急,一會看情況再說。”
這話說得好像是在拖延,四周的人聽著直撇嘴,心裡面想著,還看什麼情況,四周都是人。
肖遙有想法,看了眼迪拉娜問道:“這樓頂上是什麼樣,你帶我去看看。”
點了點頭,迪拉娜轉身跟著往外走,其它的人忽拉拉的也都要跟上。
人多了,腳步都亂了,肖遙聽著直皺眉,回頭說道:“你們就在這間屋裡面等著,我到樓上看看情況,然後再告訴你們怎麼跑,記住了,別亂動,人這麼多,跑出響動來了,就是你們引來槍子的時候。”
有些不確定肖遙去了還會不會回來,這些暴徒一個個的幹瞪著眼,還想跟著,卻見肖遙眼神變得嚴肅起來,這才停下身來。
“放心吧,我說要帶你們走,就一定會帶你們走,等我的訊息。”又重複了一遍話,肖遙這才帶著迪拉娜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早就注意到了那有一個上樓頂天台的木梯子,這時候,肖遙不清楚外面的情況,想到天台去看看,也只能從那走。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只見樓下泰維一群人正往樓上走,見肖遙堵在樓梯口處,泰維喊道:“讓開,我們各走各的。”
“滾。”肖遙抬起一腳,對著走在最前面的暴徒胸口就是一腳,沒有半點的客氣。
踢得突然,力量又大,那名暴徒只感覺好像被大錘砸中了胸口一般,身體忍不住的往後飛去。
樓梯不寬,兩人並行的寬度,那暴徒站在中間處,身體飛起來時,雙臂也跟著展開了,從上往下飛起時,好像一隻展翅大鵬鳥一般,把後面跟著的人都給蓋住了,直接把後面的人壓倒一片。
泰維作為這些人的頭腦,剛好在那人身後,前面的人突然飛過來,正好將他擠到,斷手舉在前面被擠了個正著,痛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聽起來很是瘮人。
一腳將一群人給踢退後了,肖遙的臉上閃過一抹愜意的笑,笑道:“滾,二樓我佔了,你們想走,從一樓走,誰敢踏上來一步,我打斷他的腿。”
跟著泰維的人還都是疊羅漢一樣的在臺階下摞著,最上面的人被肖遙踢了一腳,差點沒背過氣去,張大了嘴,苟延殘喘著,根本沒有能活動的能力。
這時候下面的人,正用力的去推著上面的暴徒,好容易把人給推到一邊,大夥狼狽不堪的爬起來,忽然又聽到了肖遙近乎於警示的話語,一下子,臉都綠了。
別墅外面都被警察包圍了,一樓想跑,那相當於與那些警察正面碰了個頭一樣,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可是肖遙一個人擋在二樓樓梯口著,和一尊煞星差不多,這些人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