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沒有窗,燈光不算明亮,氣氛壓抑的令人十分不舒服。
肖遙坐在那被五個人好像犯人一樣的審著,心裡著實不痛快,這一會,有機會開口辯駁,他可不管對面坐得人是誰,他只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說,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說都不一定了。
身體向前傾向一些,肖遙的目光掃過那五個人,認真說道:“其實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靠不住,到最後沒準會反咬我一口,所以我才又找了一個能靠得住的人幫我兜著,那些人已經被收押了,只不過不在警察局,而是在另一個更安全的地方,難道你沒看到我開的車是什麼牌的車嗎?”
“你是說軍隊裡?”秦暢看到了肖遙來時開的車,臉色有些深沉的問道。
“對,我找的是軍隊的人幫忙,要不然,你們自己都不能統一作戰思想,我不得讓你們活活坑死在那個別墅裡。”手指著沈志堅,肖遙嘲笑的說道:“就你那腦子,只知道一味的強來,難道你不知道炸彈在人家身上綁的嗎,你以為那是假的啊。你找來了裝甲車,那東西能破得了門,能救得了你們外圍那些警察的命嗎,要不是我,你們警局現在就得從新招人,那一個炸彈響了,那別墅周圍的人,就得死一多半,真不知道你腦子是豆腐做的還是什麼做的,一點用途也沒有。”
臉色一沉,沈志堅被肖遙罵得有些下不來臺,沉聲說道:“我們是相信你在裡面能控制住那些嫌疑人,才包圍的那麼緊,沒想到,你居然在裡和那些嫌疑人混在一起,幫著他們逃出去,也可以說,你和那些嫌疑人是一夥的,你正在做著危害華夏安全的行為。”
立起一隻手,好像舉手的姿勢,肖遙笑道:“要不是你們說去包圍就去包圍,根本沒把我這個臥底當回事,能這麼被動嗎,我也是有家有小的,為了你們這些破事,事後那些人報復我怎麼辦,難道你沈志堅能天天去給我老爸老媽家守著,當看門狗嗎?”
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肖遙大聲說道:“我不想做這個臥底,都是趙健求我幫這個忙,我才幫的,我也有家,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作為一名對華夏有情感的人,所做的愛國行為。我做這一切不圖錢,不圖名,就是想把這些人,用一個最妥善的辦法給解決了,這有問題嗎?”
手指著對面的沈志堅,肖遙大聲置問道:“我為了保護我的家人,把事情做的委婉一些有錯嗎,你一個事件指揮者,滿腦子想著立功,把我們這些在最前線最危險處工作的人根本沒當回事,你算什麼指揮,你他嗎的就不怕那些人回頭天天去砸你家的玻璃,在你家門前晃悠找你麻煩。”
“那你也不能帶著他們跑了,除了當場被抓捕的那些人,還有其它人呢?”沈志堅眼睛瞪得滾圓,問道:“別拿什麼軍隊的車來說事,誰不知道你和軍內的人有很大過節,這車是人家放在你汽修廠裡修車,你給開出來裝裝樣子的吧,快說,那些人哪去了。”
手指點著桌子,發出‘咚咚’的悶響,沈志堅臉上壞笑著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和你在這公開談話,是我們對你還有一線的希望,希望你能改邪歸正,但是你保護的那些嫌疑人,你必須交出來,否則你就是窩藏罪犯,特別是那個身上帶炸彈的女嫌疑人,不管你們的關係有多好,是情人也好,還是什麼,今天你必須把實情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給你加一個包庇嫌犯的罪名。”
撇著喲,肖遙笑道:“和你這種人說話就是費勁,告訴你實情吧,你總以為我騙你,要是我不和你說實情吧,你還總用話來套我,你說你是不是有病,我開的那輛車是不是軍車,你不會去查嗎,你一個電話,五分鐘不到,就能知道那輛車的來歷。”
“不只是車,我們要的是人,那個帶炸彈的人,和跟他一起跑出去的嫌疑人。”沈志堅的聲大了些,手指更加用力的敲著桌面。
“人在部隊農場呢,你們想去的話,自己去看看就行了,我可沒心情陪你們去。”交人的事,肖遙可不想摻和。
以肖遙對沈志堅的理解,如果非要把自己和迪拉娜綁在一起的話,估計這個沈志堅就會一直在追查,好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
如果把人的位置交出去,和自己撇開了關係,沈志堅到了現場一查,有蔣興邦在那罩著,沈志堅想說什麼也不能說了,蔣興邦作為駐江城駐軍的首長,那可不是隨便就能動得了的。
至於蔣興邦會不會突然反水,把黑鍋扣到肖遙的頭上,肖遙暫時沒有辦法去想,對於蔣興邦要收留那些南疆人替他看家守院的想法,肖遙始終是不認可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不能說這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