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團火燎豬皮的味道瞬間傳出,那男子‘嗷’的一聲慘叫,人已醒了過來,急忙滾到了一旁。
太痛了,身上沒有衣服,火苗直接上身,頓時把那男子身上的毛髮全部點燃,說痛得輕都是假的。
嘴裡嗚呼的叫著,不過下一刻,肖遙的腳已踹在了那張嘴上,連牙帶血的全部都給踢嚥了回去。
踢得太重,男子捂著嘴,痛得滿地亂滾,硬是再沒有一聲。
旁邊的床單子扯過來了,全都扔到機箱上面,火苗頓時更大,整個房間裡的溫度瞬間又提高了幾度。
感覺有些憋氣,肖遙急忙喊道:“把窗開開。”
窗外了,一抹涼風吹進,呼吸這才感覺暢快了些,再看那兩個女人又倦縮到了一角,肖遙也不在理,上前先對著那男子的肚子一陣猛踹,直到人佝僂的像個蝦,活動的動作都是痛得抽搐著,肖遙這才停下了腳。
彎下腰,手扯著那男子的耳朵,肖遙問道:“我問你說,不滿意我就燒死你。”
渾身痛苦不堪,男子卻沒有暈過去,耳朵被扯裂了,更是入骨般的痛,沒有辦法點頭,也沒有辦法說話,男子只好用力的眨了眨沾滿了血跡的雙眼。
“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意過來坑我的?”肖遙問道。
男子停頓了,肖遙伸手抓住了那男子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腳下,用力踩了下去。
“是,是。”男子急忙大聲喊道。
“小點聲。”肖遙鬆開了些腳下的力量,接著問道:“怎麼個過程,你給我說說?”
沒有什麼迴轉的餘地,不說,肖遙便動手傷人,這麼折磨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人就得廢了。
男子不敢再拖延,吐了口血水說道:“陳彪找到老闆,也就是德哥,說你到月亮灣來玩,讓我們準備給你下藥,把你迷暈了,拍你和女人的影片,在你瘋狂的時候,藉機把你打暈,給弄走。”
好險,肖遙心中不由暗驚,想著在包房裡面,還好自己還留有一絲明智,要不然後果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注意肖遙的臉色,那男子繼續說道:“後來看你一直很清醒,就是不辦事,又採取了第二套方案,說警察上門,讓陳彪帶著你往外跑,在後門安排了魚網,只要你一出門,便把你扣在裡面,反正你已經吃了冰丸,腦子不清醒,那魚網是抓大魚的網,拿刀割一下都割不斷,扣住你就跑不了。”
“如果網沒扣住你,樓下還有一百多東北找來的打手,這些人下手狠,不要命,總之是一定要把你給抓起來。”
男子一口氣說完了,又吐了一口血水,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難怪都在下面守著,就那麼幾個人,原來是準備了魚網,這要衝出去,還真是凶多吉少。
萬幸自己一直懷疑這個陳彪,沒有衝動的跑出去,要不然現在是什麼樣,實在是不好說。
想想這些都是證據,肖遙又摸出了手機,開啟了錄相,又拍了下那男子的腦袋,沉聲說道:“再說一遍,聽聽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旁邊火苗燒的噼啪作響,男子的眼皮都難抬起來,沒看到肖遙的手機在錄音,還以為肖遙是怕自己騙他,說第二遍如果有假就能聽出來,急忙又複述了一遍。
確實是真話,前後兩遍沒有什麼偏差,最主要的是這段錄音就是證據,今晚不一定再能碰上陳彪,碰上了,便是和陳彪算總帳的時候。
錄完了,肖遙收了手機,對著那男子的腦袋便是一記重踢,人又踢暈了過去。
旁邊的床單都是化纖,火苗大,燒得也快,這一會的功夫,已燒的差不多了。
肖遙走進洗手間,接出一臉盆水,潑在那團漸熄滅的火苗上,噼啪作響的聲音更劇,似乎裡面的東西忽冷忽裂的都炸裂了。
火滅了,肖遙還不放心,從旁邊找了個棍子撥開了火苗,只見主機裡面的硬碟主機板什麼的已大部分少毀,少量金屬沒燒化的,也都在剛才一盆冷水中迸裂,再想修復已不可能。
證據都毀了,肖遙的心情也放鬆了,知道外面是有人扮的假警察在鬧,還有什麼好怕的。
正準備離開,忽聽暈倒男子的褲袋中傳來一陣手機響聲,肖遙急忙伸手摸出一部手機,看上面的號碼,寫著彪子兩個字。
看來是在樓下等的久了,陳彪有些不耐煩了,肖遙揮手示意一個女孩過來接電話,在旁邊悄聲說道:“告訴他們,我正在樓內向後門走呢,讓他們等會。”
對肖遙的狠勁,兩個女人是嚇壞了,接電話的女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