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便將肖遙的話背了一遍。
電話中,陳彪問道:“慶哥呢,哪去了?”
見肖遙手指了下衛生間,那女人識趣的說道:“衛生間。”
“隨時注意點,有訊息趕快來電話,兄弟們在這等得都不耐煩了。”叨咕了一句,陳彪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手機蘋果六p露s土豪金版,肖遙滿意的點了點頭,收了起來。
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剛好看到了電腦桌的旁邊放了一把電熱水壺。
臉帶著輕笑,肖遙忽然手起掌落,那女人輕輕暈倒,另一個還沒叫出聲時,肖遙已追上前去,一掌擊暈。
不想傷害這兩個幫手,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只好將人打暈過去。
幾步走到水壺旁,一摸水壺的水還是溫的,肖遙接滿了水,等了三分鐘,水已燒開,拎著開水壺,肖遙出了門,沿著樓梯向樓下跑去。
到了二樓的那間窗戶處,肖遙爬了出去,月色此時更亮,樓下門後不遠處,一個光頭格外的顯眼,幾乎等同於一個鏡子一樣,還能折射光線。
距離並不太遠,肖遙目測了下距離,手輕輕掀起了壺蓋,對著那光亮的禿頭,甩起了水壺。
一壺熱水隨著慣性,好像一道瀑布般傾斜而下,落點剛好在那光亮的禿頭處。
‘哧……嘩啦……’
熱水燙到了什麼,發出哧哧的冒氣聲,隨後是水落地的響聲,對著倒沒什麼異常。
‘啊……’緊跟著一聲悽慘無比的慘叫聲,瞬間撕裂了那片樓後。
夜不在安靜,有些慘烈。
那叫聲肖遙聽得清楚,確實是陳彪的聲音,心中不由一陣痛快,暗道,讓你黑我,看看誰能玩死誰。
這一壺水,是剛燒開的,經過一層樓多高的距離,澆落到人腦袋上,溫度應該不會再有一百度了,不過把人燙傷應該是不難。
聽著陳彪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估計這傢伙是毀了,也不知道會被燙成什麼樣,沒準以後再見面都會被嚇一跳。
水潑了,肖遙的人已鑽回了樓內,為了避免讓人找到事主,肖遙用衣服將水壺上面的手印擦乾淨了,一路又跑回到了六樓那間小屋,把水壺放了回去,看著三個人還在暈著,又衝了會涼水,清醒了些這才出了門。
沒興趣再走後門,去闖陳彪準備好的打手陣,肖遙坐著電梯,到了前門,不慌不忙的從正門走了出去。
根本沒有警察上門,前臺處的服務員還在閒聊著,看到肖遙下樓時,臉上同時露出一抹異樣的光彩,還稍有些嘲笑的模樣。
她們不知道有人要害肖遙的事情,不過她們卻知道肖遙在今天剛剛替以前一起做服務員的夏玉潔拿了學費,準備捐助她上學。
雖然肖遙的心是好心,不過在這些服務員的眼中,卻是認定了肖遙就是個有錢人,替夏玉潔交學費就是為了把夏玉潔變成肖遙的一個情婦來包養。
隨便拿點學費,哄著夏玉潔上學,便把一個小丫頭變成了小情人,這買賣實在是太划算了。
鄙視歸鄙視,不過這些女服務員對肖遙卻是好感更多了些,紛紛上前,向肖遙問好,如果肖遙這時提出來要包養她們中的誰誰誰,那人哪怕會被旁邊的同事嘲笑,心裡也會笑開了花。
肖遙這麼帥,又年輕,看起來不像是有老婆的,當這個小情人又有什麼不好,沒準還能混個肖遙的正配,那可就賺大了。
“肖哥,慢走。”
“肖哥有空常來玩,到時我陪您上樓。”新換了崗位的女迎賓笑呵呵露出了自己旗袍中的大長腿。
“哦,好,再見。”不知道這些女服務員心裡想得什麼,肖遙尷尬的笑著,出了門。
保安仍是客氣,點頭哈腰的向肖遙道了別,看著肖遙走到對面的路口,撇了撇嘴,唸叨著:“嗎的,有錢就了不起啊,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切,他要是牛糞,你就是牛糞渣渣了。”穿旗袍的女迎賓跟了出來,望著那背影,呢喃說道:“下次他再來,如果他再吃冰丸,我就陪她吃。”
吃了冰丸,藥勁沒有得到發洩,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挺過藥效,肖遙這來回的折騰了這麼久,心裡的火還在燃燒著。
站在路口片刻,忽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響,只見對面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超市前,夏玉潔抱著綠皮包,快步向這邊跑來。
換了一身的簡單t恤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越發清純,配合著那張跑得紅撲撲的俏臉,好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令血脈有些膨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