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頭,騙子太多,手段太多,讓人防不勝防。
可是這位自稱是香港中文大學的陳炳文,居然跑到了升學宴的宴會大廳來行騙,光是這份膽量,就足以使得肖遙,對這個看似瘦小,禁不起一拳的陳炳文,豎一根大拇指,暗道一聲好膽。
人都喜歡看熱鬧,剛才冷清了的宴會,這時又變得格外熱烈起來,走了的人都回來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怕是回到了座位,嘲笑了夏玉潔半天的理科狀元也跑過來了,來看看這個外來人,到底是來搞什麼的。
眾人矚目的感覺似乎見得了多了,陳炳文沒有絲毫的異樣情緒,臉色不變,嘴邊保持的淡然微笑不變,身上夾著的公文包,連一點位置的變化都沒有。
唯一變化的就是眼鏡,似乎因為那夾窄的鼻樑有些汗水見滑,眼鏡總是往下面滑。
不過看起來那汗水,不像是虛汗,應該是來得太匆忙,趕路太急,累出來的汗水。
面對眾人目光,陳炳文不慌不忙的扶了下眼鏡,笑著說道:“你的情況,我大致已經瞭解了,我來是想邀請你,到我們香港中文大學就讀,在那裡繼續深造,如果有可能可以在那裡考研,考博,或是出國都可以。”
本來人回來看熱鬧時,大夥還都低聲議論著,宴會廳裡的聲音還有些嘈雜。
可是陳炳文一席話後,整個宴會廳頓時死一般的寂靜,好像一塊大金子堆在了面前,把所有人的精神都吸引了過去,但又分不清那金子的真假,全都屏住了呼吸,等著那金子發光,以辯證真假。
對周圍的一切,似乎很是習慣,陳炳文接著說道:“當然,選擇權在你,而且也需要你到我們學校去進行一下面試,這是一個例行走的步驟,以避免一些沒有真材實學的人,跑到我們那裡去混學歷。”
看著夏玉潔的眉頭皺起來了,似有不信,陳炳文接著說道:“我們學校很年都會到內陸來招取一些優秀的學生,作為自招生來進行培養,這些年來,這些特招的學生,無論在學術還是其它方面,表現的都非常優秀,所以今年我們學校也是加大了力度,派出來了更多像我一樣的人,來到各地收尋人才。”
臉上掛著微笑,陳炳文說道:“像你這樣,有過一定的社會經歷,生活上有些困難,能吃苦耐勞的學生,完全附和我們學校特招的資格,我相信你到我們學校進行面試,應該問題不大。”
皺著眉,夏玉潔問了心中一個問題:“這去面試是不是需要很多錢?到你們那上大學,是不是學費很費?”
臉上笑容仍在,陳炳文笑道:“面試是需要一些費用的,但主要是你去的路費,如果你面試成功的話,這部分的路費,是會由學校報銷的,也就是說,你如果面試合格,你一分錢也不用出,還會有這幾天的生活補助拿。”
看向了旁邊,臉上露出一抹鄙視表情的眾人,陳炳文接著說道:“假如你到我們香港中文大學讀書的話,特招生每年都會有獎學金拿的,只要你學習成績優秀,那筆錢應該足夠你上學時使用的,直至你畢業離開香港中文大學。”
上大學,有獎學金拿,這個肖遙倒是聽過,不過這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就說是香港中文大學的教授,跑來特招夏玉潔去上學,這個怎麼聽都好像有些扯蛋。
去一趟香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去了那裡,路費可是不低,而且到了那邊,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事,那可真是沒有人管的,相當於把人扔到了那邊,賣了一般。
以夏玉潔的模樣,那高挑的身材,拿到了好邊,如果真被人騙到了風月場,那可真是再沒有回來的可能了。
一直跟在陳炳文身邊的於副鎮長,見夏玉潔臉現猶豫,笑著說道:“夏同學,這是好事啊,即然你不喜歡江城大學,那就去香港吧,路費你不用擔心,鎮裡替你出了,如果你真是錄取了,那還是我們蒙山鎮,第一個到香港的人啊,每年拿到的獎學金供你自己上學,也是為我們蒙山鎮政府,節省了一筆經費開支啊。”
說得好像是笑話,旁邊人跟著都笑了,只不過不少人的目光中,笑得有些猥瑣,大有看熱鬧不怕笑掉大牙的意思。
這傢伙是不是騙子,大夥還都說不準,但也都用百分之九十九的目光去看待陳炳文就是個騙子。
不過這時候,大夥都猜著,卻沒有人說,畢竟決策權還在夏玉潔的手裡。
“我去。”似乎有些衝動的,夏玉潔居然當眾答應了下來。
旁邊剛剛緩過氣的父親,之前還深深擔憂女兒學業問題,這一會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