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刻,我就死在你面前,這麼多人看著你把我逼死了,你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高姓男子咬著牙說道,眼神中透出一縷絕然。
“咬舌自盡啊。”肖遙的手並沒有停,繼續刻著第二道橫,邊刻邊唸叨著:“咬舌自盡靠的是舌頭斷了流血過多而死,只要你咬了,我馬上讓人給你止血,放心吧,你死不了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脖子上還有刀。”高姓男子猛的一仰身,居然身體要挺起來。
這下動作算是很突然,也很決然了,要不是肖遙早有準備,只怕這一下,還真被這個高姓男子自刎當場了。
手中的匕首一收,肖遙倒提著兩把匕首退到一旁,看著已經坐起來的高姓男子,撇了撇嘴,唸叨著:“你果然夠狠,寧可死也不說出來你的真實身份,看來我真是低估了你了。”
手抹著一把額頭上的血,高姓男子衝吳有德喊道:“給我拿點止血藥來。”
肖遙這時候,雖然沒有制住高姓男子,但是兩人的距離很近,吳有德等那些人還是不敢靠上,只是在外圍圍著。
聽到了高姓男子的喊聲,吳有德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那傷口只有用了肖遙的解毒藥傷口才能癒合,否則一個小時後,你受傷的地方還會失去知覺。”
吳有德沒敢把肖遙所說的,如果不用解藥,慢慢會變成傻子的事說出來,他怕自己說多了,這個高領導會生氣,害怕,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眼珠子一瞪,高姓男子的臉上露出一抹不信的模樣,翻身坐起來,腿一弓便要從賭桌上下來。
腳還沒著地,肖遙的腿已經過來了,不能殺了這個高姓男子,但是肖遙卻敢折磨他。
反正今天晚上,看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已經算是得罪了這個人,這時候再怎麼玩他,都是正常的。
那一腿,就是一記秋風掃落葉的姿勢,橫著掃在了高姓男子的腰間,把人橫著給踢上了賭桌上,後腦勺又震了一下,痛得高姓男子,倒在了桌上,皺著眉,一抹痛苦的模樣。
“在這躺一會,再過一會你應該就會有反應了,到時候你再做選擇吧。”肖遙匕首一收,一抬屁股,人就站在高姓男子的身邊。
摸出根菸,肖遙點燃了,吐了一口菸圈,看著四周的人,臉上掛著冷笑說道:“你們都不知道中毒是什麼樣吧,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如果誰想試試,可以過來,我讓他嚐嚐變成傻子前是什麼樣的。”
本來大夥就對肖遙有忌憚,這下肖遙又多了一個可以使人中毒的本事,一時間,那些地痞更是沒膽過來了。
沒人敢過來,肖遙便在抽菸,時而用眼中餘光,瞄一眼,躺在賭桌上,閉著眼,看模樣好像在思考的高姓男子。
時間過得有些慢,肖遙抽完了一根菸,覺得沒事做,衝吳有德喊道:“喂,你把你身後的那盤水果給我端來。”
這時候,大夥都感覺壓抑的難受的不得了,吳有德更是不時的活動著那隻被肖遙又割了一刀的手背,心情複雜的好像一缸的陳醋倒了,酸的都有些渾身發軟。
那是一種心虛,在感覺到自己的手背越來越麻時,他的心越來越虛,內心在後悔與絕然間,不停的轉換著。
後悔自己怎麼會和肖遙鬧僵,什麼都聽肖遙的也就完了,反正肖遙也將那高姓的領導制住了,以後都是一個級別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絕然是,他不甘心就這麼被肖遙控制,自己混的有模有樣的,怎麼會被肖遙這麼一個小人制住,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腦子有些亂,在聽到肖遙的喊聲時,吳有德有些魔怔的回過身,拿起了那個拖盤走到了肖遙的身邊。
一手將水果拖盤舉著,他輕聲說道:“肖遙,行了,見好就收吧,你在這拖延時間也沒有用,到時候,我和他一起毒發了,我們就算是死在這,也會和你拼了,你同樣別想下這條船,何必非要弄得大家魚死網破呢?”
輕輕點頭,肖遙接過了水果盤,笑道:“你說的是,不過以現在的制網工藝水平來說,一般都是魚先死,但網都不會破的。”
靠,吳有德心裡暗罵了一句,知道肖遙在調侃自己,臉色陰沉了好一會,這才說道:“要不這樣,咋三個人,換個地方單獨談談,這裡人多眼雜的,有些事情不方便。”
這也算是一個妥協了,肖遙目前為止也沒有什麼辦法,拖延時間也就是等吳有德和高姓男子身上的毒發作,看看能不能逼他們兩個人服軟。
如果能找個地方單獨談談,倒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