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維也算是硬漢子了,這時候還會說出算是威脅的話語來,肖遙也不得不對泰維另眼相看。
一句話,肖遙停下了前行的動作,眼睛緊緊的盯著泰維看著,忽然笑了,一轉身,人走進了洗手間內。
提亞手裡的刀已經滑落在地,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前方,哪怕是前方出現肖遙的身影時,提亞仍是沒有半點的反應,好像根本沒看到一般。
沒什麼客氣,肖遙一把扯住了提亞的頭髮,好像拖死狗一樣的往外拖。
“你,你,放開。”提亞的嗓子裡嗚呼的說著幾個字,聽不清楚。
全當沒聽著,肖遙只是一味的往外拖,哪怕是提亞胸口處的刀口被抻得裂了,所過的地面留下道道血跡時,然是沒有停下來,只是用力的往後拖。
一直把人拖到了客廳裡,肖遙這才用力向上拔了一下,手下面的提亞一聲慘叫,腦袋一頭栽倒時,雙手用力的握著頭,再看他頭皮的位置,好像有一段,少了一塊頭皮。
甩了甩手上拔下的提亞的頭髮,肖遙的目光又投到了泰維的身上,笑道:“你不是捨不得這個孫子嗎,怎麼最後又捨得棄他而去,看來你還是個狠心的人。”
話落了,肖遙的腳已踩在了提亞散落在一旁的腿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啊。”大腿受痛,好像斷了一般,提亞拼盡了全力,大聲的叫著。
聲音剛傳出一半,肖遙的腿鬆開了,走到一旁,撿起了剛才堵著老兵的嘴,被老兵口中的鮮血染紅的那塊破布,直接塞進了提亞的嘴裡。
看著那塊布就讓人反味,不只是那塊布在地上滾了一圈很髒,當時提亞看到了泰維是從窗戶上找到擦拭用的抹布,最重要的是,那上面有那位老兵的血,還有兩顆咬斷了的牙,粘在上面。
現在好了,連著那顆牙,全都堵在提亞的嘴裡,提亞只感覺一陣反胃,想吐又吐不出來,急忙用起最後的力氣,想抬手把那抹布給拔出來。
手抬起來了,還沒離地半尺,肖遙的腳已踩了過來,好像踩樹枝一樣,把那條手臂,壓在了瓷磚地面上,用力的碾了一下。
‘咔嚓’一聲脆響,提亞的右手臂頓時被碾碎,痛得提亞身體猛的撅起,想抽回那條還在肖遙腳下踩著的手臂。
然而他太虛弱了,昨天剛做的手術,要不是昨天晚上就排了氣,今天早上打了營養藥,只怕這一會就已經死了。
但是沒死,就遭受這樣大的折磨,提亞也感覺到一陣陣的眼暈,就差最後一口氣不斷了而已。
人沒死,神經還在,提亞的手臂被踩斷了,嘴裡堵著破布,那種劇烈的痛苦,使得他痛苦的扭曲著那無力的身體,看起來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哪怕是之前,對這些恐怖份子恨得牙癢的方子珊,看著也是直皺眉頭,不忍再看。
對面的泰維也在看,眼珠子就快滾出了眼眶,身體漸漸的爬起來,緩緩向前蹭著,離得肖遙有二米遠時,忽然間,人形暴起,身好像一面小牆一般的向肖遙撲去。
早就等著他了,泰維離身還有一米遠時,肖遙的右腳已離開了提亞的右手臂,已迅雷般的速度,踢至了泰維的小腹部,仍是全力而擊。
又是一道重錘般的打擊,泰維的身體又飛了起來,‘咣’的一聲,撞到了冰箱的漆面上,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再站不起來。
腹內的器官絞動轉筋一般的痛,哪怕是泰維再堅強,也忍不住痛得呻吟了一聲,佈滿皺紋的額頭,浮起一層冷汗。
還有人比他更慘,肖遙的右腳再落下時,沒有再踩提亞的右手臂,而是側過一些,用力的踩在了提亞伸過來的左小臂上。
那重重的落力,加上肖遙有意的加力,提亞的左手臂比之右手臂更加的脆弱,如樹枝般,瞬間斷裂。
痛得提亞眼珠子差點沒跳出眼眶,張大了嘴巴,半響沒了動靜,眼神傻傻的看著前方,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死了,場間眾人心裡不由的浮起一個想法,後面的特警急忙上前,伸手試探了一下提亞的鼻息,向肖遙說道:“快死了,別打了。”
點了點頭,肖遙說道:“是不能再打了,這樣的人雖然死了也活該,但總得讓他做點最後的貢獻,來償還他生前所做的罪孽。”
聽著有些不解,特警用力的拉著那條一直想上前舔食提亞肚子處,因他腹部用力,傷口裂開時,腹內氣壓擠出來的腸子,問道:“他要死了,還有什麼用,你別再弄個殺人罪,不好解釋。”
呵呵一笑,肖遙回道:“殺什麼人,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