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誰管錢才是大爺,錢雖然是吳有德的,但在這江中游輪上,吳有德你沒本事把錢調動,那就不是你的,很容易成為一個光桿的司令。
肖遙可不想最後鬧了個,一群打手把吳有德給砍死了,宋元奇偷偷摸摸的拿錢跑了的結局。
雖然吳有德該死,但不能這麼死,得從他身上挖出他背後的那些勢力,所以現在他不能死。
皺了下眉,肖遙手指著宋元奇喊道:“喂,你過來一下。”
吳有德走過來了,宋元奇就沒跟過來了,而是站在遠處,向這邊望著。
看到了肖遙喊他過去,臉色瞬間一沉,就沒動地方。
吳有德心如明鏡,自然明白肖遙的意思,大聲說道:“讓你過來就過來,想什麼呢?”
當著眾人的面,宋元奇不敢亂來,有些不情願的走到了肖遙的身旁,也沒說話,靜靜的待著。
人過來了就好,肖遙一把摟住了宋元奇的脖子,拖著就往船艙的方向走,邊走邊說道:“這一晚上沒吃飯呢,這船上有好吃的吧,給我弄點。”
宋元奇不想被肖遙給拖走,可是力氣沒有肖遙大,體形沒有肖遙高,再想掙扎時,肖遙的手裡已露出了一把寒光刺眼的匕首,嚇得宋元奇頓時沒了動靜,肩膀耷拉著跟著肖遙走,目光向一旁的吳有德捎去。
吳有德才懶得理會這些事,見肖遙把宋元奇給制住了,倒是少了他多費心了,看著四周的打手,眼神中多是憤怒之極,腰桿一挺,大聲喊道:“把剛才準備的幾箱子錢收拾好,光子還給綁好了,誰他嗎不聽話,我第一個砍死他。”
船是吳有德的船,他發話了,在沒有另出帶頭人的情況下,誰又敢亂動,一個個面面相覷的看著肖遙幾個人進了船艙。
遊輪本來是出去玩的船,船艙裡收拾的乾淨利索,剛進了船裡,吳有德一把拉住了肖遙,手指了下自己的胳膊,示意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有宋元奇在,肖遙知道,吳有德是怕宋元奇聽到自己被肖遙控制住的訊息,生出外心,所以才只是示意,而不敢明說。
點了點頭,肖遙摸出剛才包起了的那一點粉末,扔給了吳有德,笑道:“拿去用吧,回頭我再給你點別的好吃的,要不然你這個月也不好過。”
這話宋元奇聽著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吳有德接過了粉末包,臉上頓時笑得像開了花,急忙點頭說道:“放心,啥們兄弟還說什麼,有老哥我的,就有兄弟你的。”
落後了肖遙幾步,吳有德匆忙開啟了粉末包,學著肖遙之前的模樣,手指粘了些粉末,匆忙的抹在自己的胳膊和脖子傷口處,抹均勻了一層,剩下的一小點,他還小心的收了起來。
片刻後,他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胳膊回覆知覺了,臉上的笑容更多。
看著前面的肖遙在等自己,他湊過去說道:“兄弟,我這船上什麼都有,我給你安排一個妞,你先放鬆放鬆,一會船靠岸了,我們一起上去。”
正在這時,忽然間,一道人影自船艙盡頭的一道門中走了出來,手裡拿著電話,不知正在說著什麼。
來人一看到肖遙,臉上頓時樂了,不過又看到後面的吳有德,臉色又回覆了之前的嚴肅。
這人肖遙認識,正是馬三,之前聽那名死了的保鏢說過,馬三陪在吳有德身邊,剛才鬧了那麼大的動靜,人都沒出來,肖遙也感覺有些奇怪。
對面的馬三匆忙的說了幾句話,走了過來,喊道:“吳總,你這是怎麼弄的,裡面的人還等著你繼續玩呢?”
現在的吳有德確實有些灰頭土臉,身上好幾處的傷,連走路都費心,也就是以往的彪悍性子,使得他還能在這站著,要換成普通人,估計早就躺下了。
似乎與馬三已經重歸於好了,吳有德干笑著說道:“我這樣還怎麼玩,一會還得讓醫生給我再看看,你帶我玩就行了,輸了算我的,贏了咋倆半分。”
眉頭一皺,馬三看了眼肖遙,沒什麼指引,笑著說道:“這點傷算什麼,都是道上混的弟兄,出來玩就是圖個痛快,走吧,我今天晚上手氣不順,還得你出面。”
也不管吳有德願意不願意,馬三過來,一把扶住了吳有德,就往裡面的船艙走。
身上的毒解了,吳有德倒是沒什麼太緊張的,只是有肖遙在,他生怕因為自己走了,冷落了肖遙,得罪了肖遙。
急忙回頭,吳有德說道:“老弟,一起過來玩幾把,反正時間還來得及。”
來都來了,肖遙沒什麼可怕的,他也想看看這船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