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對這種返回家鄉建設的說法,很是不屑。
是個商人,肖遙心裡直接給放到了一旁,這一桌人,看來就是那位姓高的一個是大官,其它都是來賠著輸錢討人情的,不知道這一晚上,那個姓高的能收多少錢了。
把嘴裡的點心吞了,肖遙再次低聲問道:“你剛才也在桌上,誰贏了,能贏多少,誰輸的多?”
提到了賭,馬三的精神來了,身體傾過來些,低聲回道:“就那一個姓高的贏了,到現在最少也得贏百十來萬了,大部分都是那個姓馬的輸的多,再就是吳有德這貨。”
手輕點那名正在發牌的荷官,馬三眼睛裡透著一縷邪光,輕笑著說道:“看到那妞沒,那是專門從澳門找來的老千,想讓誰贏,就讓誰贏,回頭要是誰捨得花錢,她還能單獨再侍候侍候錢主,玩點新花樣。”
看來這就是一場送錢的賭局了,以前國內很流行這個,但是現在嚴打的利害了,這種事少了許多,大多官員都比較收斂,害怕被人給抓住了把柄,少了再升的機會。
像今天這樣,像馬三這樣的莽撞的人,都知道那位姓高的人是名政府的官員,那這個屋子裡,應該沒多少人不知道的。
即使如此,那位姓高的,還敢大肆贏錢,也不知道,他贏完了,敢拿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