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重的,屁股上還扎著竹籤拔不下來的,這樣的不去醫院也不行。
傷輕的,有肉被竹籤紮了個小洞的,拔了竹籤,還能坐了回來,堅持著也都留下了。
都是男人,沒人會在女人面前失了底氣,扎個小洞不算什麼。
結果只有幾個飆車黨開著車走了,大部分全都留個了下來,剛才因為打架走空了的大排檔,頓時又熱鬧起來。
麻臉也想去醫院,那隻手雖沒有燒成重傷,但是被刀紮了個透,已經傷了手骨,不去醫院是不行的,而且華少可以原諒肖遙,他卻不能,起碼肖遙不認真向他道歉,他是不能接受的,這點骨氣他還是有的。
但有骨氣是沒有用的,他掙扎起身,想要離開,結果肖遙說話了。
“走什麼走,我最恨欺負女人的男人,今天讓你這麼痛快的走了,以後哪個女人還敢跟我肖遙。”
剛剛升起來的溫度頓時又降了下來,華少瞄了一眼腰肩均彎的麻臉,又看了看肖遙,說道:“是他不對,不過手都差不多廢了,是不是也算過去了。”
臉上擠出一抹冷笑,肖遙問道:“如果你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扯了頭髮,差點沒暴打了一頓,你會怎麼做。”
“最少要切了他那隻手。”沉默片刻,華少認真回道。
“嗯,衝你這句實話,把你喊回來喝酒,值,來我敬你一個。”旁邊的蘇晴急忙開了兩瓶,兩人一口氣又衝了一瓶。
肖遙還好,華少有些頂不住了,作為有錢人,他不習慣喝這種普通的大眾貨啤酒,而且也沒有練過這麼對著瓶一口氣吹的,在以前他認為檔次太低,但今天,他感覺是挺痛快,但胃受不了。
“徐老哥,挑羊身上最好的肉來兩盤。”肖遙看出了華少的表情,伸手喊了一嗓子。
這邊徐文軍急忙應了一聲,親自拎刀去切肉。
吐了一個酒嗝,肖遙問道:“你都要切他一隻手,你說我怎麼做合適呢?”
這著急讓華少為難,皺著眉半晌,回道:“我們就是在一起玩的,圖個熱鬧,沒什麼大哥可以斷人生死的事,麻臉的事,我做不了主,但只想替他求個情,剛才說斷人手,也只是說說,真斷了,就長不回來了,仇沒到那麼深,何必做得那麼絕,您說呢,肖老大。”
話說得委婉,但聽起來有幾分替人求情的意思,旁邊桌坐著的一群飆車黨成員臉上多少都有些異樣,在這麼多年裡,華少可是頭一陣和外人說話這麼客氣,一般他說的話,就是定了的事,改都難,今天還把道理都分析出來了,可見他對肖遙也是心有顧慮的。
旁邊蘇晴,在剛才肖遙火燒麻臉手的時候,便沒了什麼記恨,這時候聽肖遙不依不饒的還要教訓麻臉,她也怕肖遙真得做了什麼過格的事。
雖不是肖遙的女人,但這種被男人呵護的感覺,她感覺很享受,剛剛和好的機會,她可不想肖遙真把人的手給剁了,再惹上官司。
“行了,我現在也不生氣了,這事就算了。”蘇晴輕輕的拉了下肖遙的衣角。
挑了下眉頭,肖遙看著蘇晴,似讚賞的點了點頭。
之所以剛才還拿麻臉說事,肖遙是想再看看這個華少的意思,要是真讓肖遙去剁了麻臉的手,肖遙還真下不了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剁人手,這是作死的節奏。
“那就算了。”肖遙打了個哈欠,認真說道:“既然華少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不過我得聽那個麻臉向我女人賠個禮道個歉,這不過分吧。”
“應該的。”華少很認真的回答了一句,向蘇晴投去了感激的微笑。
一回身,華少喊道:“麻臉,過來道個歉吧,確實是你不對,回頭你的醫療費,我出。”
差得不是錢,而是意思,華少說出錢,便是給了麻臉臺階下,這也算是給足了面子了。
麻臉站在原地,牙關緊咬著,半晌,才回過頭來,幾步走到蘇晴的身邊,頭一低,說了句,對不起,扭頭便走。
聲音不大,但卻能聽清楚,再看麻臉走得飛快,旁邊黃、宋兩批人站起來了,似乎肖遙一句不滿意,便要追人。
“這樣算嗎?”肖遙向蘇晴問道,表情稍有曖昧。
“行啦。”蘇晴也看出肖遙是在試探了,大聲的回了一聲。
“你說行便行了。”肖遙一回身,看向了華少說道:“我是窮人,手頭不富裕,請不起高檔酒店,各位不嫌棄,我就在這請各位喝酒,怎麼樣?”
“這大排檔在江城都有名,在這喝酒最好。”華少輕輕點頭,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