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名聲在外,都知道是個能打也敢打的人,但也只是聽說,今天突然看到肖遙展示了一下身手,就那快如風般的速度,便已將場內五人驚得不淺。
送客的話,說得委婉,卻也是點明瞭意思,告誡那兩位副局,別站錯了隊伍。
當兩人從肖遙身邊走過時,明顯能感覺到一種森冷的寒意,好像有冰在旁,凍得兩人的身體不經意間的打了個寒顫,匆匆的出了門。
後面楊凱看著肖遙,微笑的點了點頭,似有善意。
再後面,趙健一臉嚴肅的點著頭,似有讚歎。
四人走了,肖遙回手關了門,只見身後的秦暢,一臉的鐵血,瞪著雙牛眼,緊緊的盯著肖遙看著。
“沒事,剛才就是演戲,當不得真,我也是剛回來。”肖遙嬉哈的笑著。
回頭看了眼女兒,見女兒一個勁的點頭,秦暢的臉色這才好些,向沙發上揮了下手,走了過去。
急忙跟過去,肖遙在旁說道:“知信回去了,我找的一個朋友送的,保證沒事。”
“我知道,給我發信了,天亮前一定能趕去上班。”秦暢點了點頭,忽然回頭,問道:“怎麼回事,開了那麼多槍,傷了人不說,那名監視的人也死了。”
死了,肖遙皺了下眉,回頭說道:“那人是被守在醫院的人打死的,當時那些警衛是想殺我,結果打在病床上,把那人打死了。”
今天晚上的過程,秦暢也感覺有些奇怪,警隊出警的速度非常快,快到了他都感覺意外,好像整個警隊一直就處於一個將要出警的狀態。
事發後,不只是自己這位主局趕到了現場,就連其它兩名副局也趕到了,主動的讓秦暢更是感覺這是一場陰謀。
這時聽到肖遙說的,關鍵人物是被他們的警衛打死的,心裡也明白了,這是一場釣魚遊戲,要不是肖遙這條大魚實在不好抓,今天晚上,只怕是兒子和肖遙就都折在裡了。
兩人簡短截說,事情已明白了大半,秦暢也明白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蘇慶生擺得局,是想借著自己懷疑的機會,來剷除自己的羽翼。
看來日後還是要小心處事為妙,在整個警隊還沒有牢牢抓穩之前,不能再擅動干戈,免得打草驚蛇了。
聊著已到了後半夜,秦暢年紀也大了,有些犯困,喊著肖遙去睡兒子的房間,自己在後面盯著肖遙和女兒各自進屋,自己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即使如此,房門還是開的,隨時聽到響起,便要出來監督。
忙活了半夜,肖遙也累了,躺下便睡,一覺便是天亮。
聽不到屋外有什麼聲音,肖遙懶了會床,這才起來,出了房間,屋裡一個人影也沒有,客廳的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
‘冰箱裡有餃子,起來自己熱熱吃吧,我和我爸上班了,你走時關上門就行。’
就是沒人管了,肖遙撇了撇嘴,洗了把臉,便出了門。
時間已快十點,走到了小區門口的包子鋪,坐了下來,點了一屜包子,慢慢吃了起來。
正在這時,忽然間,一道身影自包子鋪的門前走過,身形很是高大,走起路來傻乎乎的感覺,肖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已走沒了影子。
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肖遙皺著眉,拿著包子幾步走出了包子鋪,看了一眼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卻再沒有看到那個人影。
“是那個彪賊。”肖遙腦子裡瞬間回憶起來,眉頭緊蹙時,心中暗道,那天晚上不是傳出了不少的槍聲嗎,怎麼人沒打死,還是看差了。
“哥們,你要先結帳嗎?”賣包子的夥計幾步跑到了肖遙的身邊,一副生怕肖遙跑了的模樣。
“不,不。”肖遙笑著又走了回去,坐下了,心中暗道,應該是看差了,秦知秋後來也沒提那彪賊的事,應該是打死了。
幾口把包子吃光,喝了碗小米粥,肖遙算了錢便又回了公安小區的院裡,走到秦知秋家的樓下,拿出了鑰匙,按下了保時捷的開門鎖。
‘嘀嘀’兩聲樂響,肖遙的手拉開了車門,忽然間,他感覺身後傳來一股子異樣,好像有人在向這邊看來。
回頭看時,什麼都沒有,連陣風都不存在。
眉頭微蹙,肖遙進了車內,透過反光鏡,向後看去,只見後面不遠處的樓角,出現了一道人影,高大而憨傻的人影,頭髮打著縷,拉得老長,正探頭向這邊望著。
是那個彪賊,肖遙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暗道,這貨怎麼還活著,還能跑了,那天晚上十幾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