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來說,應該是不少了。
“二十萬你也好意思開口。”肖遙的腳下力量更大了些,沉聲罵道:“你知道我給那個喊你上車的女人多錢嗎,十萬,還是現金,你說你拿二十萬,來消我心裡的怒火,我是不是賠了。”
“賠了,賠了,五十萬,我回去,馬上給您把錢湊出來。”孫正淳也急了,急忙改口。
“這錢哪來的?”肖遙刨根問底的追問著。
“借啊,我那些兄弟們都有錢,今天您放我回去,明天一早我就把錢給您送去。”
“嗎了個逼的,你想坑我啊,現在道上的人認識我的那麼多,你說借錢給我,讓道上的人怎麼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鬆開了腳,肖遙對著孫正淳的肚子咣咣來了兩腳,孫正淳頓時痛得好像只蝦米一樣,佝僂在一起。
又摸出一根菸來,肖遙望著遠方的那片葦塘,心裡合計著,怎麼收拾這個官二代,殺人是不可能的了,路上那麼多的監控,車是華少的車,是能追到主的。
不殺人,只是收點錢就了事,實在是太便宜這小子了。
一口煙一聲長嘆,看著遠方那片無盡的黑夜,哪怕是月光升起,仍是沒會光亮,肖遙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九十萬,這個數不對啊,當初問那個法官馮林,他說的是六十萬,看來還有三十萬是讓他給黑了。
嗎的,手真大啊,只是跑了幾趟腿,就能黑三十萬,看來回去得逼他還點買挖掘機的車錢,不能這麼便宜他。
可憐的都是窮人,遇事只能忍著,像老張家出了事,拿錢居然搬家,那自己還替他家找什麼公平。
想想都感覺憋氣,肖遙回過身,對著孫正淳又是幾腳,罵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撞死人的事,黑鍋最後差點沒扣我身上,把我弄裡面關了好幾天。”
“不知道啊,這事我真不知道啊。”孫正淳痛得臉上青筋都繃起來了,說話明顯聲音有些走音。
“你嗎的,你還不知道。”肖遙的腳下力量更大了些,有一重腳,直接把孫正淳的人踹出去一尺多遠,痛得孫正淳,差點沒暈過去。
“知道,知道……我後來聽人說了。”孫正淳強忍著痛,有些口吃的說著。
“你小子油嘴滑舌的,滿嘴跑火車,我今天就把你踢死算了,也免得你在這個世上再去害別人。”
心裡發狠,肖遙的腳下力量更大了些,幾腳下去,忽見孫正淳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死活再不鬆開。
天已熱,穿的褲子薄,肖遙感覺到了自己褲腿上傳來的溼熱,不像是水,因為那熱傳導的很慢,好像是孫正淳吐的血。
“操,你的血弄我身上了,你怎麼賠。”
“肖大哥,你說數吧,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又一口血吐了出來,孫正淳全靠著最後的那點意識說話,要不然這一會早該暈了。
要多少,肖遙抽了下腿,沒抽出來,那個孫正淳抱得太緊,好像人臨死前最好抱著的救命稻草一樣,估計沒有答案,那雙手是不可能鬆開了。
“鬆開吧,一會我給你個卡號,明天把你的錢給我打卡上,一百萬,少一個子,看我怎麼弄死你。”肖遙撇了撇嘴,感覺那條腿還抱得很緊,罵道:“鬆開啊,再不鬆開,我踹死你。”
腿鬆開了,肖遙幾步走回車上,在那疊錢中,找到了一張銀行取款的收條,扯下了帳號,又走了回來。
此時孫正淳已好像一頭死豬一樣的躺在泥地上,被肖遙扯著耳朵,生生又給扯了起來。
離得近了,肖遙這才看清,孫正淳此時滿臉的血,嘴角此時還不時的向外吐著血,精神已有些模糊,似乎剛才的幾腳,把他踹出了胃出血一樣。
這麼不禁揍,肖遙皺眉看了幾眼,又拍了拍孫正淳的臉,發現溫度有些燙,一雙眼皮沉重的好像掛了鉛,抬起來都難。
壞了,真踢出胃出血了,肖遙的心一沉,說道:“裝死是吧,好,那你在這待著吧,我走了,你要是命大,就自己爬出這片葦塘。”
胃確實是很痛,孫正淳只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精神確實難以集中,不過一聽肖遙要把自己扔在這,嚇得他急忙吐了一口血,這才說道:“別!”
又一口血吐出,孫正淳急聲有些含糊的說道:“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吧……扔在我……我就真得死了。”
一句話說完了,吐了好幾口血,人已暈死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