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女人是水,那女人的眼淚便是那水中的精華,足可以融化一切。
秦知秋的頭已深深的埋在了肖遙的懷中,那些溫溼的淚浸透了肖遙的胸懷,浸開了那顆冰冷堅強的心。
想在秦知秋清醒的那一刻,用最折損的話語來侮辱她一頓,而此時肖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他那寬闊的胸懷,溫暖著那具嬌顫不已的身軀。
久久,哭聲漸漸弱了,秦知秋的聲音緩緩的變得平息,好像睡著了一般。
這都能睡著,肖遙有些無語的輕輕將秦知秋從懷中拉起,只見那張嬌美的面孔,雙眸微閉,確實好像睡著了一般。
“喂,你能不能長點心。”肖遙皺眉問了一句。
還是沒醒,鼻息緩緩而沉,似乎睡得很香。
不對,肖遙用力的按了下秦知秋的人中穴,按得很用力,抬起手時,那穴位處煞白的肌膚已充斥著血紅,留下一點指印,可是秦知秋還是沒有醒。
這次又是什麼藥,會是這種效果,肖遙皺著眉,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彎腰把人又扛了起來。
出了洗手間,只見地上的兩個警察仍在昏迷,肖遙上前,又一人補了一腳,從兩人的身上把手機摸了出來,快步出了客房。
肩上扛著人,肖遙沒敢走正面樓梯,而是向客房內樓圖中畫的有個消防樓梯走去。
年頭長了,漆黑無燈的消防樓梯內,堆滿了箱櫃之類的垃圾,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好容易爬過了櫃子,那揚起的灰塵,嗆得肖遙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還是感覺鼻子癢。
慢慢的蹭到了一樓,迎面是一道鐵門,上面掛著把大鐵鎖。
鎖有些生鏽,肖遙廢了些力量,好容易整開了,扛著秦知秋出了酒店。
夜空無月無星,四周一片漆黑,遠處一棟高樓,閃爍著幾抹燈光,還能讓人感覺些許光明。
扛著秦知秋,肖遙向著側面一條衚衕走去,他不知道去哪,只想著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先把秦知秋弄醒了,實在不行,就到醫院去。
剛走進衚衕不遠,忽然間,剛搶來的一部手機響了起來,肖遙看了眼號碼,上面寫著良子兩個字。
接起了電話,肖遙捏著嗓音,沙啞的說道:“喂,良子。”
“趙哥,沒攔住那小子,他跑了,你那怎麼樣?”電話中的聲音有些憤怒的味道,沒聽出來這邊的異常。
“一切正常。”肖遙仍是故意裝成沙啞。
“那小子膽大手還狠,猴子那邊傷的幾個全進醫院了,有一個腸胃大出血,差點把命搭上,你們可別碰上他,如果碰上了,直接開槍,千萬別在讓他把那個女人給搶跑了。”
“知道了。”
“我們幾個現在也進平羅市裡了,到哪找你。”
“你們回江城吧,別在這轉悠,露了目標。”
肖遙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有些陰沉,暗道這些警察能知道猴子那些混混的事,那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是有預謀的,只是不知道這些警察到底要做什麼,難道不知道秦知秋的身份,非要去摸秦老虎的屁股。
初來江城,秦暢還沒有開展起工作,不應該會得罪什麼人,怎麼會有人對他的女兒下手呢。
想想有些亂,肖遙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沒走出多遠,電話又響了起來,只見上面顯示的來電是個陌生的電話號。
接聽起來,肖遙沙啞的回了一聲‘喂’。
“人怎麼樣了?”電話中的聲音有些威嚴,聽起來很深沉。
“睡著呢?”聽口氣,肖遙猜到這人應該就是今晚幕後的主使,輕聲回道。
“待在賓館裡面別亂動,我這邊派人過去接應你了。”聲音一轉,電話中又問道:“你嗓子怎麼了?”
“沒事,喝水急了嗆到了。”
“嗯,注意安全,一會把人交出去了,你今天晚上的任務就完成了,回來後論功行賞。”
“好。”肖遙應了一聲。
電話中停頓了片刻,忽然聲音深沉了下來,問道:“你不是趙心明,你是誰?”
這下肖遙怔住了,繼續裝沙啞說道:“我是啊。”
“你是肖遙吧。”電話中傳出一聲嘆息說道:“沒想到,你居然能兩次把人救出來,還真是小瞧你了。”
能一下道出自己的名字,肖遙有些意外,腦中一回想,瞬間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這個電話的主人趙心明一定認識這個陌生電話號的主人,聽對方的聲音語氣就能聽出來,而那個人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