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裡的生意不錯,雖然還沒到晚飯的點,卻已經坐了幾桌的人。
服務員看著剛剛到來的客人,扭頭向後門的位置跑,還以為要去洗手間,正準備提醒的功夫,卻看到一個人的衣襬甩開時,露出了一把黑幽幽的槍型,嚇得她,啊的一聲尖叫,急忙閃到了一旁。
那一聲尖叫,好像吹響了衝刺的號角,那兩人的身體一挺,本已經加速的腳步,跑的更快了,幾大步跑到了後門的位置,拐了個彎,人已經消失在肖遙的眼前。
看到了人,肖遙哪會放他倆人離開,幾步跟著衝了過去,第一個拐彎處,沒有看到人影,但卻看到了有一條腿,匆匆的在前面的第二個拐彎處消失了。
這可是後廚,肖遙幾步向前追去,眼瞅著要到那到後門時,腳步猛的一頓,心裡反起了一個響,剛才跑的快了,但是肖遙的眼神卻是將後廚的各處看了一遍。
有兩名廚師都是靠著牆站著,雙手還是舉著的,好像投降一樣,手裡是空的,而路過的大菜板子上,沒有擺刀,牆上掛刀的架子上,好像缺了兩把刀的模樣,空了兩個位置。
不知道那菜刀哪去了,肖遙的速度也慢了幾分,跑到了後門處,肖遙的身體向前探了一下,卻並沒有衝出去。
就在那一瞬間,一束刀影衝著面門,斜砍而來,那速度、氣勢,似乎早已準備多時,時間也是掌握的剛剛好,一刀下來,要是砍實了,便是砍在肖遙的面門正中。
準備並不充分,但肖遙卻實是有準備的,見有刀影襲來,身體倒也沒有後退,反而腳尖急點地,整個人好像一個彈出的炮彈一般,猛的向前衝去。
沒等那把刀落下來時,肖遙的人已撞到了那位下刀人的身前,右臂橫肘,整個身體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點,對著那人的面門,重重的一肘,砸了下去。
肖遙倒是沒有到自己的肘部有什麼痛感,眼神也沒在那位被砸中了面門的人身上多留意,肘部擊中了持刀人,將人橫著撞飛了出去,肖遙的目光便向四周望去。
門外便是路邊,肖遙左右看了兩眼,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異樣行動速度快的人,但是卻看到了不遠處的超市門口,兩個路過的小姑娘,眼神有些奇怪的看著超市那扇仍在開合的門,似乎那道門剛剛有人開啟過一般。
不用說,那人是鑽進超市裡了,看那超市不大,但是後面應該是樓盤的位置,再想追的話,估計追到人的可能性只怕是不大。
低頭再看剛才那位被砸了鼻子的人,眼時正手捂著臉,四仰朝天的仰著,滿臉的血,不少順著他的袖口已經淌到了地面上,看模樣傷的確實不輕。
上前一腳將那人的手踢開,沒等肖遙看清那張臉,那人的腦袋一甩,又扭向了另一側。不是他不想讓肖遙看到他的臉,而是他的手捂著斷了鼻樑的鼻子,被肖遙突然踢開了手,又觸到了痛點,痛得他側頭避痛。
“你想死是活”肖遙對著那人的肚子重重的來了一腳。
“啊。”
一聲悶哼,那人的身體已經倦成了一隻蝦型,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捂著臉,看起來痛苦不堪。
“你這是想死了,我成全你。”
肖遙念叨了一聲,上前一把扯住了那人的稍長的頭髮,好像拖死狗一樣的往後廚裡拖,大街上的行人都看著這邊,他也不好太胡來。
把人拉進了廚房裡,只見飯店裡的幾名工人員圍了過來,肖遙隨手將自己的調查組證拿出來了,說道:“警察辦案,閒雜人等麻煩退出去。”
“他不是警察,快點報警。”
那位被砸斷了鼻樑的人,伸手向那些飯店的工人員揮去,看樣子他是寧可被警察帶走,也不想被肖遙折磨。
“對,快點報警,就說這裡發生有人持刀殺人。”
肖遙向聽著一臉懵圈模樣的飯店員工喊道,一甩手,將那人直接甩進了廚房,從後面對著那人的大腿,狠狠的踩了一腳。
“啊。”
那人痛的人猛的坐起身來,那大腿被肖遙踩的幾乎要斷了,痛得他差點沒暈過去。
人剛坐起來,肖遙的腳已經從他的腿上抬了起來,對著那人的臉又是重重一腳,直接把人踢了個後仰殼,腦袋撞到了後面的廚櫃上,人已經暈死了過去。
那些飯店的人,哪見過這樣的場面,都被肖遙的重手法給嚇著了,那位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的老闆一看這情況,嚇的連電話都不敢撥出去了,心裡有些畫弧,暗道,這人是幹什麼的,警察抓人,好像抓住了就是銬起來,哪有這樣對待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