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虐囚了。
肖遙不當回事,抬手左右看了眼,只見旁邊就是一個洗菜的盆,裡面裝了一些洗菜的水,隨手抄起了菜盆,衝著那個暈死過去的人臉,用力的潑了上去。
暈死的不深,一盆涼水過面,那人猛的深吸了一口氣,又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肖遙,嚇得那人身體用力的向後靠著,雙手亂舞著,好像生怕肖遙再打他一般,連臉上的痛似乎都忘記了。
一盆水將那人的臉也衝乾淨了,肖遙也看清了這人的臉龐,正是剛才在小公園裡撿竊聽器的人,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冷笑,沉聲問道:“跑了的人是誰,孟信平還是孟信陽”
“孟信陽。”
這回那人回答的很利落,沒有半點的拖慢。
他是看出來了,再和肖遙磨蹭一會,就真得被肖遙給折磨死了,到時候,等警察來了,自己這身骨頭也差不多該散架子了,要想活的久一點,還是配合好些。
“怎麼能找到他”肖遙問道。
“我能找到他,我知道他在哪”那男子抬眼望著肖遙,似乎生怕肖遙再打他,急忙說道:“我要幫你找到他,你不打我,不把我交給警察行不行”
“好,你識相我就痛快點,走,找到他,我就放了你。”
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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