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張明文也算是一名金領男士了,搞證券工作的,頭腦那是相當的靈活。
只是,頭腦過度的靈活,而身體上卻明顯少於鍛鍊,舉手抬足間,看起來有些緩慢,如果是在下屬面前,那叫一種富貴的優雅,但是在沒有任何關係的普通人眼裡,基本和笨字是相符合的。
他舉了手,想要接住半空中的那部手機,每多人的眼神也看向了那部手機,然而,卻有兩個人沒有去看,一個是關昊,一個是紀曉生。
兩人都是當過兵退了伍的,年紀長了,但身體素質一直保持的還算不錯,不能像當兵時那般強壯,但是與普通人相比,身體素質還是要強上許多。
在張明文的眼睛望向頭頂飛來的手機瞬間,紀曉生第一個動了,一個虎撲,人已跳了起來,直接撲到了張明文的身上,憑著那一衝之力,直接將張明文壓到了身下。
身後,關昊兩大跨步,人已衝了過來,抬起腳來,對著張明文的那隻握槍右手的手腕子,用力的一腳踹了過去。
耳邊倒是沒有聽到骨裂的聲響,但是張明文的那隻手腕卻是有些扭曲的彎了一個嚇人的角度,手中的槍也隨之滾到一旁,發出了陣滑動的響聲,卻沒有槍響。
‘啪嘰’手機摔在了地上,滾到了一旁。
‘啊’張明文的嘴上發出一聲慘叫,後腦勺撞到了身後的牆上,撞得他只感覺一陣頭暈眼花,甚至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再被紀曉生那近一百八十斤的體重壓在身上,下一刻,他只感覺自己肺子裡的空氣都要被擠出來了,根本就再沒有辦法呼吸了。
“嗎了個逼的,有槍就了不起啊,我他嗎的揍死你。”紀曉生掄起了拳頭,就準備往張明文的臉上擂去。
“等等。”蔣文彤的聲音從紀曉生的身後傳了出來,顯得很急。
見紀曉生的拳頭停在了半空,蔣文彤急忙解釋道:“打可以,別打臉,他的臉是需要給外面人看的,如果讓人看到他在這受傷了,肖遙想坑死他的計劃會被人看穿的,他一定會死,但不用我們殺他,會有人殺他的。”
剛才,紀曉生確實氣的夠嗆,如果蔣文彤沒說個明白,他一定一頓老拳把張明文打成個豬頭,然後再逼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一聽蔣文彤說了,肖遙是要借別人的手殺這個張明文,自然也猜到了,那個殺張明文的人,一定是幕後的主使者,這時候,再打花了張明文的臉,確實是給了張明文一個解釋的好理由。
一拳重重的捫在張明文的肚子上,把張明文打成了一隻勾蝦,紀曉生站了起來,退到了一旁,想聽聽蔣文彤下一步的安排。
在這全場中,都不是笨人,但是論頭腦,紀曉生認為還是蔣文彤最高明,畢竟,曾經的蔣文彤在江城也是相當的有地位,只不過那時的蔣文彤隱於幕後,知道的人也只是一部分的高層人士。但是,能做成一番事業,又不讓外人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高人,那些有了錢,就讓全世界知道的富翁們,說起來,並不算高明。
旁邊,關昊走到槍的旁邊,準備把槍撿起來,結果腰剛彎,蔣文彤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別用手撿,拿毛巾包一下,上面有張明文的指紋。”
“哦。”關昊應了一聲,心中暗道自己有些冒失了,這麼多人,那把槍不可能再回張明文的手裡了,不會再有什麼危險,這時候誰撿在手裡,反倒是替張明文脫罪了。
“一會張明文要是說實話,我們就放了他,要是他不說實話,我們就把他交給警察,說他持槍傷人,以他的身份,只要把這個罪落實了,他這輩子就算完了。”蔣文彤走下了病床,捂著胸口走上前來,一臉的平靜,似乎剛才的那番話,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隨口一說,便能定一個人的生死。
“對,他不說實話,就把他交給警察,這麼有錢的人,拿著槍跑到女人的病房裡,你想幹什麼?”紀曉生彎下腰來,一把扯住了張明文的衣領子,用力的提了起來,把人提著倚在牆邊坐著。
原本紀曉生想把張明文給提著站起來,但提了一下,感覺這個張明文實在太重了,許是剛才的一拳打的太重,張明文根本自己就站不起來,還不如把他靠在牆邊倚著好些。
倚在牆邊,張明文只感覺自己的腹內五臟,好像竄了位置一樣,生撕一般的痛,痛得他忍不住的哎呦哎喲的慘叫。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隻拳頭,在他眼睛前劃過了一道影,嚇得他急忙把慘叫聲又掖回去了,他看到了紀曉生那雙嚇人的眼,知道再叫喚,那拳頭又要掄下來了。
一抹幽香撲鼻而入,張明文看到了一雙穿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