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秘書長的不算漂亮,那張還算中正的臉龐,總是保持著那副標準的好像印在臉上的微笑,令人看起來很平易近人,有種親近的感覺。
然而,此時那位前臺秘書的臉上卻好像看到了很噁心的事情,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嘴角微咧,好像有些反胃的乾嘔著,不知是什麼緣故。
張明文不知所以,看著那秘書有些搞怪的模樣,先是一怔,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暗道,不會是那個灰砬是這個前臺秘書從地上撿起來放在飯上的吧,現在當著她的面,被自己給吃盡肚子裡了,她看著有些不舒服,想要吐了。
這話不能問,問了更噁心,張明文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向那位前臺秘書說道:“我都吃了,一會如果謝書記再來電話,麻煩你幫我說一聲,謝謝。”
用力的點了點頭,那位秘書長急忙把那吃剩的盒飯和水杯拿走了,心中暗道,我特意把我運動鞋拿到那米飯上磕了幾下,掉下一層灰,上面還有一個粘的小石子,他全吃了,這人真不講衛生,也不知道一會,會不會拉肚子。
還好,張明文的免疫力不錯,坐在那好像沒事人一樣的,時不時的閉目養會神,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剛才那一口氣把東西都吃了,也算是向謝堅表明態度了,雖然沾了灰了,但是不影響大局。
果然,這一次的等待並沒有過太久,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張明文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響,只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為首的正是謝堅,後面跟著楊凱,懷裡抱著一個公文包。
總算是回來了,張明文急忙起身,迎了出來,在與謝堅碰面的那一刻,張明文恭敬的彎下了腰,露出一副討好的模樣。
“等久了吧,我這邊有個會,一會還得過去,你進來,我有件事要問你,你看看怎麼辦好。”
謝堅的表情有此凝重。
“哎。”
張明文又弓了下腰,跟著謝、楊兩人進了屋。
進了屋裡,謝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楊凱站在辦公桌外面,張明文自已跟到了楊凱的對面,但是離謝堅的距離要比楊凱遠一些的位置站好了。
前臺秘書進來想要倒水,讓謝堅一揮手給打發走了,皺著眉,謝堅打量了一眼張明文,問道:“我有件事情,讓我有些為難,你幫我想想怎麼處理好。”
這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事,謝堅都感覺為難的事情,張明文這種角色,那當然就是天大的事情了,不得更加的為難。知道這是謝堅想把包袱甩給他,沒辦法,張明文用力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微微皺眉,謝堅琢磨了下,輕聲說道:“剛才開了個會,是有關於電視臺方面對肖遙案子的跟蹤調查,並且是現場直播,希望警方公佈肖遙現在最近的情況。”
停頓了下,謝堅又解釋了一句,說道:“可能你不清楚,肖遙昨天被捕了,然後被秘密押走,現在屬於被禁閉狀態,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在哪裡,與外界不會有任何的聯絡。”
轉過話頭來,謝堅的眉頭皺的更高,沉聲說道:“但我不知道,今天的電視臺怎麼突然對這件事情這麼認真的處理,還搞了個現場直播,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下來,我特意給電視臺的鄭大成鄭書記打了個電話,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他也不太清楚,回頭他去問一下,現在他在外地開什麼會呢,抽空再給我回話。”
啪謝堅的厚手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聲音加大了許多,說道:“這一個抽空,抽了半個多小時,警局那邊被他們電視臺的人問的,無話招架,不知哪個糊塗,居然說成了下午三點要給信,然後才把訊息給傳了上來。”
眼睛瞪著張明文,謝堅沉聲說道:“你說,這個三點怎麼回信,肖遙的案子比較複雜,三天後會有報告整理出來,然後正式批捕,但這個人是個比較危險的人物,不能像普通犯人那些拘留,而且他在江城的關係比較複雜,不能讓他與外界的人有過多的聯絡,你說,這事怎麼處理好。”
原來是被媒體給追蹤,來個現場直播,那這事還真不好辦了,一個關乎三百條人命的案子,也確實值得電視臺出面直擊報道了,只不過這事採訪的有些蹊蹺,這事才剛發生,就有人打電話報線索,電視臺方面就安排人出來採訪,這速度也太快了些。
輕聲的,張明文問道:“那後來電視臺的鄭書記怎麼說的,是不是有人專門安排指使的。”
臉色嚴肅的,謝堅沉聲說道:“他說有人給電視臺裡打電話,說有一個殺人犯被抓了,關乎三百條人命的大案子,讓電視臺來一個新聞採訪,把真相告訴一下江城的老百姓,隨後還